上來就問:“剛起床?”
“沒呀,我在人家辦公室呢。”姜辭裝淡定。
“懵誰呢?”戴女士輕笑了聲,“你慌什?麼,我都說了不管你了,你倒是自個兒?做賊心虛。”
姜辭翻了個白眼,“我心虛什?麼?”
“你別?找什?麼門路不清的小明星就行?,到時候給你登到報紙上,被人家粉絲網暴,你又招架不住。”
“這年頭哪還有人看報紙!”姜辭越聽越離譜,又擔心邊策聽見後嘲諷挖苦她,壓低了聲音,“跟人談事?兒?呢,我先掛了。”
“今晚回家,不許在外頭過夜了。”
“好嘞。”姜辭掛了影片,頓時黑下一張臉。
不是說好了不管嗎?什?麼人吶。
她都好幾個月沒開?葷了!
“你還招過男明星呀。”邊策邊做咖啡邊打趣姜辭。
姜辭進去換衣服洗漱了,懶得答話。
邊策走到盥洗室門口,輕笑著:“出名嗎?姜小姐體驗感?如何。”
“沒你出名。”姜辭皮笑肉不笑,“別?的就不評價了,人各有所長,跟你擺在一塊兒?比,對誰都不公平。”
邊策努努嘴,點點頭,“你倒是個厚道人。”
“那可不。”
姜辭趕時間,沒心情跟邊策插科打諢,收拾完,空腹喝了杯黑咖啡就要跑路,“車鑰匙我拿走了。”
邊策不徐不漫地給自己做早餐,漫不經心地問她:“晚上我等你啊。”
姜辭想起戴女士的叮囑,“不了不了,您技藝精湛,我甘拜下風,昨晚實在太累,今兒?讓我歇歇,回頭再?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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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女士在和姜辭的影片裡瞥見了牆壁上的一幅字,想起來什?麼,差使老薑去書房裡翻去年夏天邊策差人送來的那副字。
老薑找來東西,戴女士一對,兩幅字出自同一位大師之手。她又問老薑那晚送姜辭回來的那輛車,夫婦倆一合計,就這樣抓住了姜辭的小辮子。
老薑露出愁容,“我老早就交代過她,再?貪玩,別?招惹邊家那兩位。邊騁就算了,那也?是個浪慣了的傢伙,玩玩便罷了,可是邊策是什?麼人?我都不一定鬥得過,豈是姜辭能駕馭的了的?”
戴女士還算平靜,應聲道:“你說他們倆誰起的頭?”
“我倒寧願是姜辭。”
戴女士附和,說邊策不是會把情愛放在心上的人,他這種人,做任何事?情都要經過一番謀算,都要先分析利弊,他肩負著整個家族的命運,需要維繫的人情和體面遠超出姜辭所能承擔的範疇。如果是他先出手,那姜辭八成要成為他手裡的一顆棋。
可姜辭憑什?麼要做他人的籌碼,她在姜家,本就已經成為一個潛力巨大的將領,也?是日後唯一的將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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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辭在老教授的研究所裡做了初步評估報告,想旁敲側擊打探一下孫之淨那邊的動向,被老教授一眼看穿。
“我可不兩頭賣訊息。”老教授又打趣姜辭,“這一點,你還得再?跟邊策多學學。”
姜辭嘆氣:“我可學不來他那樣的本事?,今兒?要是他來跟您套話,興許他都套出來了,我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