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但那些亂糟糟的印象在這裡嗡嗡作響,我已記不起太多細節上的事情,我只記得出航之前,我和卡拉尼船長還曾在方舟上接受你的親自賜福,你用油膏塗抹在我們手腕上……那時候太陽還沒完全落下去。”
海琳娜遲疑了幾秒鐘:“……是的,那是不久前的事情。”
“對我而言,已經是很久以前了,”“水手”嘀咕著,回頭看了一眼鄧肯的方向,“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您了,我沒提到的部分,勞倫斯船長應該也向您彙報了吧?”
鄧肯點點頭,來到了矮桌旁,伸手拿起了那塊看上去骯髒、殘破的“破布”——絲毫沒有在意它那令人作嘔的質感:“這就是勞倫斯提到的‘裹屍布’?”
客廳中的幾道目光同時集中在鄧肯手中,海琳娜也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水手”則點點頭:“是的,它就是……那上面還留有卡拉尼船長的筆跡,雖然我不知道它為什麼會變成這副模樣,但它應該就是海歌號的船長日誌……在卡拉尼船長消散之前,她把它留給了我,這是我為數不多記憶十分清晰的事情。”
鄧肯翻看著殘破布片上的“字跡”,慢慢皺起眉頭:“……已經完全無法辨認了。”
“很遺憾,恐怕在我回到無垠海的時候它就已經變成這樣了,”“水手”搖搖頭,“那道邊境……它阻止我們將世界之外的秘密帶回家。”
鄧肯默默地聽著,靜靜地思考,客廳中所有人都不自覺地安靜下來,唯有時鐘的滴答聲在寂靜中迴響。
過了許久,鄧肯突然抬起頭:“介意我對它做一些‘過激’的測試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