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幽靈船長嗎?還是失鄉號上的某個水手?
海蒂完全沒在意好友最後兩句話在說什麼,只是好奇地挑了挑眉頭:「新劇?講什麼的?」
火焰轟然而起,又轟然褪去,跨過大門只需一瞬。
「信使還沒有到,」瓦倫丁對走入中庭的凡娜點了點頭,「你做好準備了嗎?」
隨後他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的態度有些生硬,不由得微微嘆息,一邊用手指揉著額頭一邊小聲解釋:「謝謝你的關心,不過我接下來要執行的任務需要堅定的意志和純粹的思維,出發前最好不要接觸太多容易擾亂心靈的東西。」
好友離去了。
「都在這裡了,」海蒂點點頭,接著抬頭看向了旁邊不發一言的教皇,「我在船上仍然能祈禱,對嗎?」
」…我不知道,」凡娜很小聲地說道,「但我會努力的,或許,這裡也沒有那麼嚴厲。
大教堂的中庭,教皇海琳娜和大主教瓦倫丁還沒等候自己多時。
年輕的審判官低上頭,看著自己胸口這枚小巧的吊墜。
凡娜卻沒有察覺到好友語氣中的微妙變化,只是突然嘆了口氣:「哎,最近我父親也出了遠門,都沒什麼預兆,就突然告訴我他要出門辦事,母親也不讓我多打聽——現在你也要離開了,感覺你們都神神秘秘的。」
「嗯。」凡娜輕輕點了點頭,在這一刻屏棄掉心中最後一點遲疑,向前邁出腳步。
海蒂表情似乎僵硬了一下:從某種意義上,確實跟異端有點關係,但並不是戰鬥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