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從立馬唯唯諾諾,不敢再說。
旁邊另一個侍從見狀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王子,其實要讓女人動心說難也不難,這個楚姑娘和王子您以前身邊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樣,她自己很強大,不需要依靠別人,所以王子以前那些手段都沒啥效果。”
烈陽王子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繼續說。”
那侍從得意地看了看另一邊目瞪口呆的同伴:“所以要先打碎她的驕傲和倚仗。”
“你是說……”烈陽王子眼神一亮,不過很快搖頭道,“楚姑娘修為很高,要對付她並不容易。必然需要調動王都一些頂級高手,這樣一旦將來拆穿,很容易弄巧成拙。”
那侍從瞬間瞪大了眼睛,心想只要一開始奏效得到她的身子不就行了?
敢情你還想要她的心啊。
當然這話他不敢說出來,只能說道:“可以不用我們出馬,這次稚川那大墓現世,必然天下間的高手都會聞風而動,到時候稚川高手雲集,那位楚姑娘又生得美若天仙,必然有些人會按捺不住打她的主意,她雙拳難敵四手,必然有陷入絕境的時候,到時候王子您再神兵天降,來個英雄救美,一切不是水到渠成麼?”
烈陽王子不由得大喜:“小朱,不錯,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機靈,比小沙好多了。”
“還是王子您栽培得好。”那姓朱的侍從得意地看了一旁的小沙一眼,而小沙只能在那裡暗暗生悶氣。
……
且說祖安一行人往稚川趕路,幾乎每天都會碰到各種妖魔鬼怪,只不過祖安神劍無敵,秋紅淚也是力挫九道門首席弟子的頂尖高手,韋索修為雖然稍低,但這些年在江湖中摸爬滾打能混到如今地步,也是鬼主意一大堆,再加上景藤本身是妖,甚至還會一些異常神秘的手段,因此幾人配合,雖然碰到了好幾次難纏的對手,都被四人合力解決。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再次打敗一鬼物後,秋紅淚終於忍不住,“這一路上碰到的鬼物未免太多了。第一天的時候我們一天還能行近兩千裡,結果到現在我們一天甚至前進不到五百里。”
景藤神色有些不自然:“我以前說過,這世上妖魔橫行,遇到這麼多鬼怪並不算稀奇。”
“是麼,我昨天特意找那鎮上一些修行者打聽過,他們平日裡趕路雖然危險,也會遇到一些鬼怪,但頻率遠遠比不上我們。”韋索嘿嘿笑著,眼中精光閃爍,這些日子相處,他已經能一定程度上免疫景藤的美貌,恢復了正常思考了。
祖安從另一邊將景藤圍了起來:“第一次遇到的那新娘女鬼指名要你,當時你解釋說她可能看上了你的身體,想吸了你一身的妖力,再使用你的身體去魅惑其他人,當時我確實信了這個說法。可後面這些日子,很多鬼怪都是衝著你來的,似乎你身上有什麼是他們想得到的,這個問題你不解釋一下麼?”
看著三人隱隱形成合圍之勢,景藤面露猶豫之色。
秋紅淚皺眉道:“這一路上我們都把你當同伴,結果你卻這樣故意隱瞞什麼,害得我們好幾次差點有了性命之憂,很難讓人不寒心吧。”
韋索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想到這些日子遭的罪,他就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這時祖安開口了:“你有什麼難處和我們說就是,經過這段時間相處,想必你應該對我們的性格乃至人品有所瞭解,我們到底值不值得信你應該有數。”
景藤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這小子佔了便宜還賣乖。
不過最終她還是開口道:“他們應該是衝著抱朴仙君來的。”
“抱朴仙君?”幾人齊齊一怔,這個名字有些陌生。
雖然稚川大墓出世,彷彿弄得天下皆知,實際上訊息被各種封鎖,只有各方勢力的高層以及這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