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
江邵真的是個很忙的人,常常加班到半夜才回來,第二天又精神抖擻的去上班,幾乎看不到他疲憊的樣子。
哪像左智,哎。
葉小安和左智接觸越多越覺得那句話是真理:每個男人骨子都是個小孩。因為左智常會膩著她撒嬌抱怨上班辛苦賺錢不易,撒潑耍賴使喚她幹這幹那。
她倒沒不樂意,相反樂此不疲當左智的小使喚丫頭。葉小安性格如此,她更願意讓身邊的人開心。
左智是個很會哄女人的男人,花言巧語油嘴滑舌,卻從來不招人煩。而且他對葉小安非常好,哪怕忙到幾天不能見面也會每天中午和晚上各一通電話。早上不打,因為她通常她很晚才起床,她恐怖的起床氣左智記憶尤為深刻。
江邵吃個夜宵也不消停,下屬左一個電話右一個簡訊的過來,看得葉小安都直嘆氣。江邵回覆完簡訊,問她。“幹嘛嘆氣?”
“還有比你更忙的人嗎?”葉小安這個時候已經消滅了全部的麻辣小龍蝦,還意猶未盡的唆著沾著紅油的白嫩指尖,形象非常市井。
這小丫頭一定不知道自己的舉動對男人來說是某種暗示。江邵撇了一眼移開目光,微微勾起唇。“有。”
“還有誰那麼倒黴?”
“左智。”
“可你不是管著他的嗎?你比他官大呀!”葉小安裹著食指蹙著眉思索。她覺得職位越高的人要管理的事才越多,應該最辛苦。
“正因如此我不想幹的活才可以推給他,他是我做得力的奴役物件。”江邵大言不慚,一點兒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多麼可恥。
“你真狡猾!”葉小安立即為自己男人鳴不平,“怪不得我好幾天沒見到左智了,哼!你把他奴役到哪裡去啦?”
江邵把另外一大杯冰啤酒拿到她跟前,“你怎麼知道就一定是我?他跟哪個女人去幽會去了也說不定。”
“別想挑撥我們的關係,他中午剛給我打過電話,去海南出差啦。”葉小安豪爽的灌下大半杯啤酒,指著他指控。
“不信你現在問他是不是在海南和女人廝混呢?”
“才不要。”葉小安捂著胸口打了個酒嗝。“現在都半夜了。”
江邵眼裡閃過一抹黯沉。“放心,這個時候他肯定沒睡,估計正在做運動或者剛做完運動。”
“嘻,我們甜蜜著呢,你是嫉妒。”這倆男人平時說話真真假假的很沒譜,葉小安才不上當。
江邵笑的很遺憾,“你怎麼忽然變聰明瞭,麻小的副作用真大,以後別吃了。”
葉小安哼了聲,斂起茶几上的殘羹冷炙扔進垃圾桶,洗了碗筷道過晚安抱著還沒喝完的啤酒回到自己家。
酒足飯飽過後,葉小安重新坐到電腦前,繼續剛才被江邵打斷的靈感。可是想著想著,江邵剛才的話就在她腦子裡亂轉。她就跟鬼迷心竅了似的心裡老是懸著。
她把鎮壓在枕頭底下的手機拿出來,鼓著腮幫子糾結:打還是不打呢?
﹡
海南某酒店高階套房內,大床之上兩具赤‘裸的身體正交纏著。房間裡瀰漫著令人臉紅心跳的女人的低吟和男人略顯粗重的喘息。
陳瑤長髮散亂在肩,白藕節似的手臂摟著左智的脖子,細長的小腿纏著他的腰身,表情迷亂的叫著左智的名字。而左智健壯的身體微微滲出汗珠,大手扣著陳瑤盈盈一握的腰肢,大力撞擊著她柔軟的身體。
即將攀登巔峰的時候,放在床頭的手機忽然響了。
兩人沒空理會,左智狂猛的加速衝刺,終於在強勁的快感之中釋放自己。
“媳婦我愛你。”左智壓在陳瑤身上微微喘著,說的特別深情。這是他們每個結婚週年的晚上,他必說的一句話。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