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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的神智,令他身子也變得敏捷起來,他微眯雙眼,右手一揮,藏在手指間的彈珠已射向了那隻囂張的鳥兒。
令鳳夜塵未曾想到的是,這看起來不甚機靈的小鳥兒(小白眼淚汪汪,怨念飄過:我恨後媽。。。),反應卻異常靈敏,在厲風傳來的一剎,已經撲稜著翅膀飛離,鳳夜塵傾力射出的彈珠,僅打傷了小白鳥兒一隻翅膀。
翅膀上的傷痛,令小白鳥兒身子不穩,小翅膀在空氣中掙扎了最後幾下,便跌了下去。
春夢了無痕四
已經在床榻上坐起的邪魅男子,狹長鳳眸之中,分不明的冷光劃過,直直射向此時癱在地上,眼淚汪汪,白羽灰灰的小白身上。
小白的小身板兒,被這冷光激得一個哆嗦,它哀怨無比地看向床上此時春夢了無痕光著身子的某無恥狐狸,小心靈狠狠抽搐:死狐狸臭狐狸,還不快醒快醒!
老孃拯救你於失身的泥潭中,翅膀都被人打殘了,你可是倒好,還萬分銷魂的春夢裡醉生夢死!嗚嗚。。。你倒是快醒啊,再不醒老孃就要變成烤小白了!
這著實不機靈的小白鳥兒卻是不知道,沒有它口中精華無比的唾沫星子,我們飽受迷藥摧殘的林小狐童鞋,怎麼能健康醒來呢?
就在一人一鳥一大一小兩雙眼睛眼神交戰的無比投入間,室外響起了鳳夜塵貼身侍衛的沉悶聲響。
“皇上。。。天牢被劫,雲涼眠被人救走了。”
赤身端坐在錦榻上的邪魅男子,俊臉猛然一側,神色亦瞬間凜冽,他眯起鳳眸,聲音溫爾。
“夢魘宮這兩年。。。越發的肆意了。。。”
然後,他裸著身子站起,一揮手,擱置在一側的紅色錦袍,傾身罩下,披在他不遜色於女子的如玉酮體上,華美而香豔。
他側過臉,看著那依然在沉睡在錦榻之上,小臉兒上紅暈未退,滿身吻痕的絕美少女,一抹溫柔的笑意,不覺綻開在唇瓣。
他拿出隨身的利刃,在自己潔白的臂肘上一記輕劃,一串血珠兒便順著他的手肘留下,沿著左手手指,從指尖跌至少女身下的潔白錦帕。
做完這一切,他輕柔的拉過錦被,為少女蓋好,俯身在她紅腫的櫻唇上輕嘬一下,才整好衣衫,隨著候在門外的侍衛,離開這折騰了一夜的鳳棲殿。
一大清早,林小狐便被一側傳來的嘰喳鳥鳴聲煩醒。她張開眼,便看到了那被掛在她大床一側,一隻翅膀瘸了下去,卻依然精神百倍的小白鳥兒!
春夢了無痕五
一見這多日未見的獸渣,林小狐本就十分鬱結的心情愈加鬱結,這死小白臭小白,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自己做春夢YY師父時來!
她一咧嘴,醜巴巴地對著那小白鳥兒一呲牙,咬牙切齒說道。
“小白,你咋這副德行?難不成SM玩多了,翅膀都折了?”
那小白鳥兒聽了她的話,小灰眼珠兒裡怒火立馬噴發的和冰島火山一樣,它不認命地在那金絲鳥籠子裡跳來跳去,妄想從籠子裡蹦躂出去,狠狠啄這無恥狐狸一記!
林小狐看它這副猴急模樣兒,大眼彎起,竟脆生生笑出。
“嘖嘖,這籠子做得可是萬分精巧,小白,你野慣了,難得嚐嚐做大家閨鳥的滋味兒,哈哈哈!”
可是,林小狐叉腰未及大笑完,便被自己喉間迸出的哀嚎聲打斷。
都說春夢了無痕,可老孃做了個春夢,身上的痕跡也太多了吧!
雪白若璞玉白雪的無暇玉體上,從脖頸到胸脯到難以啟齒的下身,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更甚的是,那床榻之上,正中放著的潔白錦帕上——刺目的櫻紅!
嗚嗚嗚嗚,老孃。。老孃。。老孃做個春夢竟然失身了!天理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