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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錦繡說:“太師不會到了這時候又捨不得嫡女了吧?我讓她活著,她安錦顏卻時時刻刻都想著我死啊。”
安錦顏與安錦繡之間,安太師也不用做什麼選擇了,安氏家族把賭注押在白承意的身上,那安錦顏就是被棄的那個,這是家族早已決定的事。“娘娘,”安太師跟安錦繡道:“我們安家跟太子妃早已沒有關係了。”
“好,”安錦繡說:“太師,日後安元信要做什麼,你心中有數就行,不過,你不用束著他的手腳。”
安太師說:“安元信能幫太子妃做什麼?”
“他若無用,安錦顏又怎麼會找他?這個女人還真會念什麼姐弟之情嗎?”安錦繡冷道:“太師就聽我的話吧,就這一回也好,讓安元信去為安錦顏奔忙好了。”
安太師緊鎖著眉頭,說:“娘娘,你知道太子與太子妃要做什麼?”
“帝位,”安錦繡說:“說到底不過就是為了那把龍椅。”
“他們要怎麼奪這帝位?”
“不殺了我,太子登不上帝位。”
“聖上呢?”安太師說:“他們可以無視聖上嗎?”
“太師,”安錦繡說:“你是知道的,聖上不會回來了。”
安太師語塞了一下。
“他們兩個其實也是棋子,”安錦繡又道:“四殿下若是能在軍中成皇,那京城這裡被太子一鬧,四殿下是要先對付五殿下,還是先行對付要在京城稱帝的太子?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五殿下才是這隻黃雀。”
安太師道:“太子妃不是這麼蠢的人。”
“她不是蠢,”安錦繡說:“她只是不甘心,所以她希望就算是當棋子,她也要試試看,看能不能吃掉擺弄她的那個人。”
“那娘娘還留著她?”
“現在她就死了,我怎麼能看清這城裡,還有多少五殿下的人手?”安錦繡說道:“安錦顏這個人,我隨時可以讓她死。”
安太師嘆了一口氣,輕聲道:“我知道你恨她。”
“我就是恨她,我也讓她活到了今天,”安錦繡看著安太師冷道:“太師,我為安家已經做了很多了。”
安太師苦笑。
“無事的話,太師可以回府去了,”安錦繡說道:“我替九殿下多謝您送來的傷藥。”
安太師起身要行禮告退,突然就又想起自己跟安元信說的一句話來,跟安錦繡說:“娘娘,我跟元信說,我手上有太子妃做下這事的證據。”
“什麼?”安錦繡的目光就是一冷。
安太師說:“看來我多此一舉了,元信有機會把這話告訴太子妃?”
“安元信的身邊,一定有替他和太子妃傳話的人,”安錦繡說道:“這會兒,父親的這句話,一定已經傳到安錦顏的耳中了。”
“這個人是誰?”安太師馬上就問道。
“這個人不會不跟安元信接確,太師一定可以把這個人找出來,”安錦繡小聲道:“只是太師,這個人你也得先留著。”
安太師罵安元通道:“這個混帳!”
安錦繡道:“他若是跟元志無仇,可能安錦顏也不會找上他。”
“那這要怎麼辦?”安太師問安錦繡道:“我已經打草驚蛇了。”
“看來到了太子棄車保帥的時候了,”安錦繡嘆了一聲,道:“父親回府吧,我知道該怎麼辦。”
“誰是這個車?”安太師問道。
“狗是洛妃放的。”
安太師一時想不起來這個洛妃是誰。
安錦繡說:“洛妃姓吉。”
吉?安太師馬上就反應過來,說:“太子身邊的那個潔側妃?”
安錦繡點一下頭,說:“太師,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