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百姓們來到向南河邊,發現向南河上已經不見了橋的蹤跡。
上官勇隨即又下令收繳河兩岸的船泊,等白承澤在四日之後帶著席家軍到達向南河時,向南河兩岸已無船可用。
“紮營吧,”站在河邊,看著洪水之後,河水依舊洶湧的向南河看了一會兒後,白承澤跟站在身旁的夏景臣道:“這水不下去一些,我們兩邊的仗還打不起來。”
夏景臣衝白承澤點了點頭,回身命自己身後的中軍官道:“傳令下去,安營紮寨。”
中軍官領命之後,跑走了。
上官勇帶著眾將到了河堤上,眾人看到的就是席家軍忙著安營紮寨的情景。
“他們還安營了,”戚武子跟上官勇說:“大哥,席家軍這是覺得跟我們一戰,他們一定能贏?”
安元志手指對河對岸的白承澤說:“白承澤在那裡。”
“這河太寬,”老六子說:“少爺,我們就是放箭也射不到他啊。”
“要開罵嗎?”有衛**的將官問上官勇道。
楊君成說:“罵有用嗎?”
這將官說:“反正不能讓他把日子過舒服了啊。”
“他不在乎,”上官勇道:“你罵他何用?”
安元志說:“姐夫,現在河水湍急,你說白承澤他們什麼時候會過河?”
“當初你就是游過去的,”上官勇道:“想過河,他們總能想出辦法來。”
“是啊,”安元志低聲道:“沒有袁威,我那時就淹死在這河裡了。”
安元志提起了袁威,衛**中的眾人都沉默了。
楊君威不知道袁威是誰,看衛**的眾將官神情都悲悽了,開口就想問。
“咳,”楊君成在這時咳了一聲。
楊君威看了兄弟一眼,把到了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上官勇這時看向了楊氏兄弟,道:“我們是不是回營?”
楊君成點了點頭,道:“知道他們在哪兒安營就可以了,侯爺說的是,我們回營吧。”
河南岸,白登跟白承澤說:“爺,上官勇他們回營去了。”
白承澤沒理會白登,看著夏景臣道:“你還記得當初安元志他們過河的地方嗎?”
夏景臣點一下頭,說:“爺想去那裡看看?”
“是啊,”白承澤說道:“我站在這裡,竟是看不出來當初他們過河的地方了。”
夏景臣帶著白承澤往河堤的左邊走。
白承澤跟著夏景臣默默走了一會兒,突然就跟夏景臣道:“現在我不問你話,景臣你是不是就無話跟我說了?”
夏景臣也沒回頭看白承澤,說:“爺知道我一向話少。”
“也沒話少到現在這樣啊,”白承澤說:“你最近怎麼了?”
夏景臣說:“沒什麼,只是在操心以後的事。”
“擔心我?”白承澤問道。
夏景臣點一下頭,說:“我是很擔心爺,爺,您現在的路可不好走了。”
“是不好走,”白承澤道:“可我也沒有退路了。”
夏景臣聽了白承澤這話後便不再說話了,白承澤沒有退路,他們這些人又何嘗不是這樣?
白承澤跟在夏景臣的身後,輕輕一聲嘆息,也沒有再試圖跟夏景臣說話。
一行人在河堤上走了快半柱香的時辰後,夏景臣停了下來,指著河堤下的河灘道:“爺,就是那裡。”
白承澤站在河堤上,盯著這處水面看了好一會兒,然後說:“這裡的水看起來也很湍急啊。”
“我那時聽這裡的漁夫河工說,這裡水下的暗流少,”夏景臣跟白承澤道:“爺,我軍要是想渡河,也只有從這裡過。”
白承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