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想逼死阿黎,然後阿黎迫不得已賣田,他好買嗎?哼……如意算盤打的倒是不錯。我們荷花村可不能所有的地都是他的。那我們算什麼,佃農,整個村的人,全部都是佃農嗎?”
劉明劉亮兄弟兩週到跟前,對著地上的那三十幾個人,就恨不得拔了他們的皮,抽了他們的筋,喝他們的血。
項地主太黑了,就因為荷花村的人沒有田地,必須只能租賃,所以他給了就要了七層,如果全部都是他的土地,那是不是還得要更多?
門外荷花村的村民也怒了,這個地主太黑心了,原來還有這麼一層緣故在。哼……告他們,一定要告倒。
劉樹凡顯然也想到土地問題了,點點頭,對著祠堂外頭的人倒:“鄉親們,咱們今天就一起把這些賊子全部送到衙門去,咱們當場與他們對弈。就不相信範大人會不給咱們一個交代!”
門外的人歡呼了起來,劉娃子一想到去衙門,到時候項地主就會來,也就會保自己一個無事。
這腿都快要廢了,到時候他也會看在自己忠心的份上,將自己留在他身邊做活的,所以去衙門,他還樂意的慌。
小芽看著眾人(包括舅舅一家和外婆)壓著那三十幾個黑衣人,便和阿青商量的一下,先回家請示一下夫人再說。
蘇黎在屋內怎麼都想不透,到底是誰會有這個本事,還要對自己的。這時小芽和阿青回來了:“夫人,問清楚了,是那個項大地主。眾人猜測和那土地問題有關。這村裡的田只有個別幾畝不是項地主家的。
如今咱們收了四畝,還產量都不少,因此估計是眼紅了。就著偷偷收割了怎麼的糧食,到時候一無所有,被逼迫賣了田地時,他們好以低價接收。哼,這如意算盤打得倒是挺響的。”
小芽一臉的不屑,配合她一會兒緊握雙手,一會兒踢踢腳,讓蘇黎覺得很是好笑。
蘇黎頭一歪,沉思了起來,自己和這個項地主還真是在哪都能碰的上。好像什麼他都要插一腳的感覺。這該死的項地主,不會是還想要自己做什麼小妾吧?
或者是覺得當初自己騙了他,所以現在惱怒來報復自己吧?蘇黎越想越是覺得有可能,心裡也跟著惱怒起來。
那大肥豬,也不看看自己的年齡,都快可以當她這個主人的爹了,要不要那麼噁心?
想到這,頓時跺跺腳,對著小芽說道:“小芽,你和阿青兩個人去衙門一起去看看。我現在不方便,你們就代表我,拿著我寫的親筆書信,還有你可以口述出來。
哼,真想我好欺負,我一定要他狠狠地給我吐出來。現在他們偷割我的田地,毀我莊稼,人證物證聚在。
咱們這幾天不收割莊稼,我要這範大人派人來田裡,將毀壞程度,全部畫下來,那些人全部按上手印,我留著作證用。
阿青,你和項地主說,偷割我多少東西,就要拿多少東西陪我。就算現在沒損失,那也是咱們發現的早。
回頭找人稱一稱咱們四畝水田產多少稻子。如今他們一畝產多少,如果是他們的三倍的話。他們毀我們一畝田,那就拿三畝過來陪給我,地也照此給我算。
當然,這是在協調的基礎上,如果不私下解決,那好。案子咱們拖住,儘快寫一封信寄到軍營,我要你原來的那個主子出面給我解決了。把我相公弄去當戰場,那這些問題,總該搭把手,給我解決了吧?”
小芽和阿青聽罷點點頭,便駕著牛車,往鎮上衙門急趕而去。
“威~武~”隨著升堂的聲音響起,範大人都還沒看清楚,就見一群人黑壓壓的被壓進了公堂之上。
這些人或多或少都受著傷,好多人嘴上還堵著布條,兩兩給捆綁一起,頓時有些傻眼。
不是說偷盜事件嗎,怎麼要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