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衙門內的記錄了。
不多時找到那四畝田的主人,兩人瞬間有了記憶。如果沒錯的話,那是苟熊和蘇黎的房子,而那苟熊當初就是被上頭那位指定要去參軍之人。
也就是說苟熊得罪了某些人,那他們的家,應該沒什麼背景勢力才對。既然如此,那自己到時候何不賣項地主一個面子。
範大人與李師爺對視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這一樣的答案,頓時心裡有了想法。李師爺慢慢的翻著,想著那四畝水田什麼時候買的,他怎麼沒印象自己,赫然看到那上頭備註的,免除這家人的一切稅率。
頓時有些呆住,激動了半晌,叫道:“大人,這是怎麼一回事?”
範大人有些莫名,伸手接過那本子,看著那上頭的批註,半天有些反應不過來。隨即拍了拍腦門子:“這是上頭那人要求的。”
剛說完這話,兩人對視一眼:“這那位大人物到底是什麼意思?非要苟熊去上戰場,還又免除他家裡的所有稅收,這……”
“大人,我看這事有些蹊蹺,看來這個苟熊家也不簡單。我突然想起來了,當初要弄去名單得要花80兩銀子,隔天那對夫婦居然就帶了那50兩銀子過來。你想一個鄉野村夫婦,哪來的那麼多銀子?
這人背後一定有些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我看現在還是別輕舉妄動,等著看接下來是怎麼舉動,咱們以不變應萬變。那項地主家也不是我們能夠隨便動的,他可是咱們皓月大陸四大家族之首的青陽家族的旁系。
別說是旁系了,就是那家裡的一個小廝,都不是咱們能夠惹得起的。咱們還是先看看再說,省的到時候生出是非來,累及的,反倒是咱們!”
範大人想想,覺得也是這個理,便點了點頭。
小芽回到家中,對蘇黎進行彙報。
蘇黎抱著小熊熊,低頭親了一口,眼裡閃過一絲狠厲,看來那項地主是想和自己耗。等著她出月子是吧?等她出來,那就不是現在說的那麼多田地能夠解決的問題了。
“小芽,包下小熊熊,我寫一封信!”蘇黎說罷,將手上的寶貝女兒遞給小芽,找了一張信紙,攤開來。
半個月後,勝在漢東軍營的苟熊接到了自家媳婦的家信,除了兩個孩子的畫像之外,多出兩封信。
一封給自己,一封居然寫著給青陽大哥。苟熊好生奇怪,開啟一看頓時火冒三丈。只見上頭寫著:“相公,你媳婦我在家被人欺負,你怎麼辦吧?項地主那頭肥豬,半夜找人偷割咱們家稻子,想要活活餓死咱們娘仨。
被我的人抓到之後,拒絕私了,想給個五兩銀子,當做打發乞丐一樣似的,打發咱們,我沒同意。現在居然要我出了月子當堂對證。
我看那個範大人有失偏頗的樣子,琢磨著讓你幫我把那信給那個青陽大哥,幫忙江湖救急一下。
你媳婦我善在月子中,很多東西不便,手腳施展不開。待他日一切好起來,到時還他這個人情。相公你說咱們要多少賠償合適呢?我覺得要不這樣吧,一個荷花池的田地歸我,另外附帶500兩銀子的月子中的驚嚇費,之類的。
要知道那天晚上你的寶貝兒子和寶貝女兒可都是嚇得大哭,你覺得這些銀子,夠賠償不?”
看到這,苟熊恨不得一把擰碎那頭肥豬的腦子。當初就想要他的阿黎當他的第七個小妾,現在是估摸自己不再,才找人犯事的。哼……他苟熊的媳婦,豈是他那頭豬可以肖想的。
想到這,那這那封給青陽煊的信,走到他的帳篷前。
“大哥,你在嗎,我進來了!”苟熊在門外喊了一聲,看了看不遠處訓練場地上並沒有青陽煊,便直接進去。
“大哥!”苟熊見他手上捧著一本兵書,看的津津有味,還不時琢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