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年夜飯的時間,到處黑兮兮的一片,命人點著火把,在不遠處叫囂著。
青陽煊則充耳不聞,他烏爾託要是有本事就攻打過來,在那和一個娘們似的罵罵咧咧的,算什麼男人。
“青陽煊,你個龜孫子,趕緊給老子出來,老子今天就要用你的血,祭奠我的睿兒。”烏爾託依舊在叫囂。
原本準備熱熱鬧鬧的吃個年夜飯的皓月士兵,聽到這叫囂的聲音,一個個進入備戰的狀態。
“烏爾託,現在是大年三十,我不與你一般計較。你要是再不識趣,就別怪我攪了你的軍營。”青陽煊苟熊站在城牆前,看著在下頭叫囂的烏爾託,淡淡的扔下了這樣一句話。
“你……青陽煊你別欺人太甚,就憑你一個黃口小兒,還敢在老子的面前說大話?往年你打戰勝利,還不是打的都是一些膿包,你要是有本事和老子下來一對一的打。”
青陽煊冷冷的看了一眼,道:“你說讓打就打,你當我是什麼人?沒事回戰營洗洗睡吧。”
王副將等人看了青陽煊一眼,對他說道:“將軍咱們真的不打嗎?那狗賊子罵得實在難聽,屬下都聽不下去了。”
青陽煊回到帳篷裡,看著幾個副將,面色一凜道:“你們當我願意被罵嗎?這些雪有多厚你們不是不知道。我皓月計程車兵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的寒冷,平日裡雖然訓練,但是你們也看到了,他們在雪地中,根本就是行動困難。
你們再看看那齊月國的,他們在這樣的環境中,站著絕對的優勢。如今他們糧草又充足,我們沒必要做這個不必要的損失。只要熬過了這段時間,等開了春,一切都好說了。”
經過他這一分析,王副將想以想也是,便點點頭。“那咱們就先耗著吧,等來年定然要打趴這般龜孫子。楷視我皓月的東西,還敢叫囂的如此大聲。就憑他一個窮的響叮噹的國家,還敢來和我們叫板,簡直活得不耐煩了。”
“好了,吩咐下去,好好吃個年夜飯,不過都不要喝太多,必須保持一些警惕。既然我們軍營裡能出現一個陳副將,可能還會出千千萬萬個。不得不防,你們先下去了。”
青陽煊說完,將眾人揮揮出去,自己徑自陷入了沉思。
京城來的八百里加急,累死了兩匹千里馬,送來一個重要訊息,青碧玉鐲出現了。這還是在那個人身邊的人遞過來的訊息,這是不是意味著,那個人開始行動了?
想到這青陽煊有些坐耐不住,在這裡哪裡也去不得。如果讓那個人先找到,後果不堪設想。
日子緩緩而過,轉眼間,已然是二月初。蘇黎擔心著遠在軍營的相公,再看看在跟前的一雙兒女,蘇黎無奈的嘆息一聲。如今的銀子,還不夠給小熊熊抓幾副藥。
伸手摸了摸渾身因為發燒,有些通紅的小熊熊,一滴淚不自覺的低落在小人兒的有些急促呼吸的睡顏上。
“孃親!”九個月多大的小肉包說話越來越是清晰,些許是感應到孃親的哭泣。小傢伙腦子混沌,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只見他緩緩的開口了:“孃親,妹妹,吃金釵石斛和沉香,身體棒棒!”說罷這話,打了哈欠,繼續睡覺。
彷彿剛才的一切都不是他說的,是蘇黎做夢似的。
“金釵石斛和沉香,哪裡才會有金釵石斛和沉香呢?小肉包你不是沒有記憶了嗎,可是你知道哪裡有金釵石斛和沉香呢?”
這夜蘇黎抱著一宿高燒不退的小熊熊,在因為化雪,外頭極冷的地上走來走去。只要能給小熊熊降溫,她在外頭走一夜又如何。
天際微亮,蘇黎低頭將額頭碰碰小熊熊,發現退燒後,回到屋內,整個人昏昏沉沉。金釵石斛和沉香,也許問問白尖和黑背,他們會知道金釵石斛和沉香在哪。
“噓,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