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

&ldo;你、你到底是誰?闔閭?&rdo;我從呆怔中醒過來。

&ldo;闔閭。&rdo;他語調平緩，像喚著旁人的名字，卻依然優雅地點了點頭，&ldo;嗯，我確實是闔、閭。&rdo;

&ldo;那他……又是誰?&rdo;我伸出手，指著遊魂。

兩人(人?)同時望向對方，相同的容貌，相同的身材，唯一的不同只是遊魂的飄忽。

&ldo;你還沒猜出他是誰嗎?&rdo;闔閭不以為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望望他，又望望沉默的遊魂。

&ldo;嗯，他、他也是你?是你的……魂?&rdo;我苦笑。

&ldo;呵呵，聰明的小姑娘!&rdo;他似乎不吝讚許，&ldo;他就是我的魂。&rdo;

遊魂的身子猛地一顫，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神氣。

&ldo;你沒有了魂，怎麼還能一切如常?&rdo;我遲疑了下，還是咬咬牙說完，&ldo;難道你比殭屍和妖怪還要……厲害?&rdo;

&ldo;哈，無魂還有魄，你不必擔心我是那種行屍走肉般暴戾濫殺的東西!&rdo;闔閭(姑且先這樣稱呼他)笑得有些奇怪而囂張。

&ldo;過來!&rdo;饕餮忽然大怒，一把將我揪了過去。

我感覺手臂好像被滋滋作響的烙鐵砸個正著，皮肉筋骨都焦爛了一般。

我竭力忍住痛不吭聲，只靜觀其變。

&ldo;饕餮。&rdo;闔閭又笑，&ldo;一別千年，無恙否?&rdo;

&ldo;幸而未死，讓你失望了!&rdo;饕餮目中紅光如炬，但語氣卻恢復了慣常的鄙夷和嘲弄。

&ldo;哪裡，我一直在等著你……來呢!&rdo;闔閭毫無畏懼之色。

&ldo;你的那些鬼東西呢?怎麼不出來保護你?&rdo;饕餮斜睨著他，一臉不屑。

&ldo;鬼東西?呵呵!你不也是來找它們的嗎?&rdo;闔閭一邊說著話，一邊走近了遊魂。

仿若是心有靈犀，垂首默然的遊魂突地抬起了頭。

&ldo;你是吳王闔閭?&rdo;他的聲音澀澀的，面上帶著深思。

&ldo;錯了!你我本是一人，我是闔閭，你當然也是。&rdo;闔閭雖然搖頭輕嘆，但語氣神情很是親切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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