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便是如此?
與此同時,仙宮之上,有一男子,負手而立。風吹亂了他的長髮,吹散了他眼前邊掩蓋著的頭髮。露出了那道如火鳳般模樣的傷痕。不遠處,飛身而來一位男子,之間他臥坐在一隻放大的葫蘆上,他伸出手,拿出一個麻繩,隨意地紮起了他那頭蓬亂的頭髮,從葫蘆上飛身而下,立在了那位負手而立的男子身邊,一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喲,光哥,這是看啥呢。”調笑地說著。
男子卻病不理會他,只見他無奈地放下手,而停在一邊的大葫蘆被他用術法招了回來,變回了正常大小,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地模樣。
“我說,掌門師兄,您不在主峰待著,跑這頓悟呢?”此時,一直沉默地人轉頭望向他的師弟,同當年那個不羈的他依舊沒什麼變化。除了那長滿他下巴的鬍子。
“剛出關。”就這樣輕描淡寫地回上了一句。
“喲,你不說我倒是忘了。你們這幾個掌門,還真是……不是出遊就是閉關,要不就是躲去誰也找不到的地,把卡努努丟給我們這些可憐的師弟、師妹們。”
原來,當年,他倆把那三個從三界夾縫裡帶回來的孩子送到當時的師祖面前時,師祖也是長久的沉默。後來,留下一紙書信,便獨自雲遊去了。四湖是再也不想理會這些事了。誰也不曉得高深如他,預測到了什麼。只知道在書信中,他安排三位,接替了他的掌門之位。也就是說,如今的卡努努,有三位掌門。這其中一位,便是眼前的這位,陽光。歷來,掌門都頗為神秘,很少露面。而他們這些修行之人,不比凡塵的凡人們,除了修行,沒有什麼比這個更重要的事了。可雖說雜事過少,可這麼大的門派,累積起來的事絕對不少……而這三位,任命的時候,也只有陽光出現了。其他兩位,一位閉關,一位出遊……而唯一在的這位,也在任命之後選擇了閉關。直到十年之後的今天,才出關。
“小手呢?”陽光開口問道。銷售正是卡努努懲戒堂堂主寂寞小手。
“主峰殿裡吧。”
“走。”說完,他向著不遠處的一片空地,唸咒祭出一件法器。是一副山水畫卷,之間畫卷不斷放大,直到可以容下三四個讓人的樣子,才停了下來。只見阿里也跟著陽光,坐上了那副美麗的畫卷。
“師兄,你的山河卷不如給我吧?怎麼樣,我拿我的葫蘆和你換。”山河卷載起兩個人,向著主峰移動。
“誰要你那破葫蘆。”
此時,坐在山河捲上的兩人低頭望去,只見主峰大殿上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正在坐堂講課。
“我們現在所生活著的世間,共分為三界,分別是神界、魔界、人界。神界又分別有神族和仙族,魔界分別是魔族和貴族,人界分別是人族和妖族,這便是我們口中的三界六族。”
只聽他講到此處,有弟子開口詢問,“那豈不是生來便已定死,我們的種族?”
“也並非如此。六組各有所修,有人修行,成為仙者。也有仙者修為神族。妖亦有妖修,修成人形。各族也亦有魔修,修成魔道。各族身死之後,無法往生之人,亦可成為鬼修。”
只見那弟子又繼續問,“敢問師叔,如何斷定,無法往生者?”
“通常,那些人執念過甚,或是怨念纏身,自是無法渡過奈何。”講課的人,看上去同那位提問的人,年齡相仿。在修行世間裡,便是如此。凡塵間的年齡是不可判斷修行之人的,更有功法高深之人,可改變年齡、面容等等……
“師侄可還有其他疑問?”
“暫時沒有了。師叔請繼續為我們授課。”說完,又向那位授課的師叔鞠了個躬,那位小師叔對著眾弟子微微一笑。
“我們卡努努,是三界之外的獨立存在。在這裡,不論你是任何種族,都不會收到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