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出的氣吹在江聘的耳朵眼兒,惹得他顫了一下。
她問的含著笑,背靠在他的胸前,有些無奈。
&ldo;我覺得,你對我沒有對孩子好。&rdo;江聘擰眉,覆在她的耳邊問得委屈,&ldo;你總是為了孩子罵我,我都感受不到原來那種被重視的感覺了。你原來…都不捨得說我的。&rdo;
他故意誇大其詞,就是巴巴地等著姑娘的安慰。
鶴葶藶靠在他的身上站著,很久也沒出聲兒。屋子裡一片寂靜,只有孩子偶爾會吐個小泡泡,噗的小小一聲。
&ldo;阿聘…&rdo;
姑娘突然叫了他一句,江聘輕輕哼唧了一聲,算作回應。
他正忙著動手動腳,從軟軟的腰肢兒開始慢慢地往上摸,剛到了胸下方兩寸的地方,舒服得直嘆氣。
掌下全是屬於她的溫暖。佳人在懷,軟玉溫香。
鶴葶藶拍掉他作亂的手,轉身面向他,笑得眼裡水汪汪。她噘噘嘴,故意嘆了口氣,&ldo;我有時候總是覺得…我好像養了三個孩子。&rdo;
&ldo;而你是最小的那一個。&rdo;
江聘噎了一下,在心裡咀嚼了下她的話,反應過來後,本來還可憐兮兮的眸子轉眼就變了味兒。
他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捏著她的下巴,聲音低低,&ldo;我是孩子?&rdo;
姑娘咬著唇看他,不點頭也不搖頭。
&ldo;寶兒…是時候再提醒你一句了。&rdo;江聘彎了彎唇,忽的就彎了腰將她猛地抱起,&ldo;我是夫君…&rdo;
姑娘驚叫,江聘惡狠狠地低頭把那道嬌軟軟的嗓音堵進口裡,環著她躺進床鋪。
漂亮的紗帳落下來,被裡面因動作而帶起來的風吹得顫顫。
然後…
64、章六十四 …
達城還是那副繁榮興旺的景象, 城中的百姓團結一致,一切都欣欣向榮。這裡的氣候雖然惡劣,可生活卻是極為讓人心安與愉悅。自由自在,無所拘束。
不過, 這也只是戰中的短暫安寧罷了。就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 無波無瀾, 卻讓人提心弔膽。
雙方都在養精蓄銳, 為這天下最後的歸宿而爭奪。誰也不願偏安一隅,誰都在磨槍亮劍,準備最後一統江山。
新皇仍舊暴虐苛政,他在宮中錦衣玉食,百姓在城外叫苦連天。強徵兵馬,強加賦稅,讓整個被他統治的東部都籠罩在陰影之下。
上京的守軍和京外的駐軍加在一起有幾十萬, 可大部分都是些無志之兵,軍心渙散。沒多少人真正信仰新皇, 真心誠意為他賣命。
就如同強行裝在盤子裡的一堆散沙, 或是一隻病弱的老虎。看似兇猛, 實則外強中乾。
達城以西都是江聘和瞿景在掌握,兵力與錢糧的儲備與新皇仍舊不可同日而語,但勝在內外一心。就像一股擰得牢牢的麻繩,齊心協力,力量無窮。
天下二分,看似安穩, 實則暗藏風雲。戰爭,一觸即發。
即便軍務再繁忙,江聘對妻兒仍舊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疏忽。
他還是像以往一樣,擠出時間來陪著鶴葶藶吃飯,和根本不願意搭理他的兩個孩子玩鬧,嘻嘻哈哈。
只要進了家門,江聘的臉上永遠是洋溢著笑。出了門,就成了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繃著臉,一本正經的樣子,不愛笑。
鶴葶藶心疼他,出了月子後,就總去給他送飯。有一次正趕上他摔桌子罵人,姑娘進門的時候,一個茶壺連著蓋兒就飛了過來,在她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