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大腦的……我……我知錯了,求你別生氣……”〔天,我幹嘛道歉啊,分明就是他小氣嘛。我只是說事實而已。不過,我是挺怕他不理我就對了。畢竟我才來青學不久,可以說話的人不多嘛〕
“你說什麼?”那傢伙似乎不太相信我也會道歉的樣子……
“那個……我、我是說……恩……聽不到就算了” 想讓我再說一遍?你休想!!!!!
手冢:………………
於是我們又陷入了無窮無盡的沉默中。圍繞在我們四周的空氣變得更冷了……
“吶,手冢……” 經過長達20分鐘的寂靜,我想了很多,原本不打算和他說話的我終於忍不住開了口“你———真的打不到嗎?恐龍網球?”我低著頭,看著地上的落葉問他。
手冢:你很煩!!!!
“…………”很煩嗎?的確,換了是我的話,一定會將問這種問題的白痴送到精神病院深切治療部。可是……我還是不願意死心,儘管很傻,但只要是和鳴人有關的事,再傻我都願意去試,即使———即使被當成神經病也無所謂的……
“是嗎?真的嗎?你———沒有騙我?”我抓住手冢的衣袖,看著他的眼睛問他。
此時,平日掛在我臉上那種玩世不恭的嬉笑早已不復存在。甚至………會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其實我一向最討厭自己柔弱的那一面,儘管那個樣子MAYBE可以迷倒一車男生,可是我就是討厭將自己不爭氣的一面展現在他人面前。所以不管是在‘現世’還是在‘動漫世界’我給人的印象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開朗少女:說話做事不經大腦;除了自己熱忱的事之外對什麼也莫不關心;堅強、樂天、灑脫、粗神經的代表者……
世界上能讓對什麼也無所謂的我變得如此認真、脆弱、執著的恐怕就只有鳴人的事了……
手冢愣住了,他大概沒想過我會有這樣的反應吧?過了好一會,他才吐出了一句:“真的”
“哦,這樣啊”我放開他那已被我捏得變形的衣袖,一邊自顧自地走在前邊,一邊自言自語“果然,我什麼也幫不到他。我到底能為鳴人做什麼呢?看著他為佐助的離去而流淚的我,除了在螢幕前痛哭之外什麼也做不到…………真是個廢物啊,我”
“小心!!!”冰山突然捉住我的肩膀,將我往後拉。就在下一秒,一輛汽車在我剛剛站著的地方飛馳而過。而我依然是低著頭,面無表情的樣子,沒有絲毫驚慌、恐懼……
“你幹什麼??!!!!現在是紅燈啊!!!你想死嗎??!!!!!”
第一次聽見沉默寡言的冰山說那麼多句話,第一次從他臉上看到略微緊張的表情……
“死?我———無所謂啊”(反正這條命是多出來的)
“你說什麼?!!”看到我滿不在乎的樣子,他有點吃驚
“我說無所謂啊^-^反正我本來就是個‘多餘的存在’嘛……”
手冢:………………
〔話說回來,不知道死的感覺是怎樣的呢?死亡到底是痛苦還是解脫呢?〕我一邊思考著一邊向前走,很快就到了‘我家’對面的街頭網球場。
“謝謝你送我回來……”我對看著網球場若有所思的手冢說。
“啊!對了,你中午是在學校吃飯的吧?明天拜託你多帶一份便當好嗎?我看你昨天吃的便當好象很美味的樣子哦^^”
手冢:那個…………
“放心吧,我不會白吃你的。伙食費的話———5000日圓一餐夠嗎?^^”
手冢:不——————
“不夠嗎??!!!”我驚訝地眨眨眼,心想:〔哇!這傢伙還真會掙錢的咧!算了,反正我在這個世界就窮得只剩下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