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靜靜的躺在那裡。
單從外表來看,張克勤沒有任何的不同。就好像睡著了一般。臉色還帶著點潤紅,看起來健康的不能在健康。
只看他這個樣子,甚至會讓人感覺。輕輕的叫他一聲,就能把他給叫醒。
“領導下午快下班的時候,還笑著說回去練練手藝。等你回來叫你們一起來吃飯,好好的嚐嚐他做的菜,可沒想到,說完這些他就直接暈倒了,之後怎麼都不醒!”
趙民小聲的說著,說話的時候眼睛還有些發紅。
他是真的很著急,秘書和領導在現在幾乎就是一體,他未來想有個好前程,完全依靠張克勤以後的提拔。
更不用說。''他為張克勤服務了十幾年,這麼長時間以來也建立了很濃厚的感情。
“不用擔心,不會有事!”
張陽只是輕輕說了句。便坐在了床邊。拿起了張克勤的胳膊,搭在了他的脈門上。
張陽也看著張克勤一切正常。但是這股正常,卻讓張陽眉頭緊緊凝結在一起。
如果真如同那李教授所說,是中毒的話,只要不是特別厲害,一下斃命的毒,張陽都有一定的把握治好。
就算是十大毒獸之毒,他也能用手上的靈藥吊住張克勤的命,然後去尋找解藥。
可張克勤這種表面無恙,一點沒有中毒表現的樣子,讓他的心裡忍不住有了一種擔心,表現的越正常,有可能問題便越嚴重。
這次號脈,張陽足足號了好幾分鐘。
等張陽放下張克勤的胳膊,趙民馬上湊了過來,滿是緊張的問道:“怎麼樣?”
張陽的醫術他也算是親眼見到過,齊老就是在他見證下做的治療,從一開始身體很不好,到離開的時候行動自如,給了他很大的震驚。
還有蘇邵華的事,以及醫院張陽救治的那些人,他都聽說過。…;
加上張克勤在家裡也不時的會誇讚幾句,說過張陽醫術天下間都沒幾人能比的話,讓他對張陽的醫術有一個大概的瞭解。
和其他人比起來,張陽的醫術已經算是很高明,絕對能稱得上是國之聖手。
“沒事,你不用急!”
張陽慢慢的搖了下頭,嘴上這麼說著,但神色卻沒有任何的輕鬆。
趙民心裡微微一鬆,張陽說沒事就好,不過等他抬起頭,注意到張陽的眉頭越凝越緊的時候,心跳忍不住又加快了。
“公子,領導,領導到底是怎麼了?”
趙民小心的問著,關心則亂,他又看到張陽那個樣子,現在心裡更加的擔心,只想知道張克勤到底是因為什麼而昏迷。
他還想著,張陽要是真沒辦法的話,他就建議領導去京城,那裡的治療條件要比長京好上很多。
“我說了沒事,你先出去會,我先做個治療!”
張陽再次搖頭,這次還把趙民給趕了出去。
趙民有些愕然,不過張陽的話他也不敢不聽,要說關係,張陽和床上的人才最近,人家是父子,他只不過是個秘書。
帶著疑惑,趙民走了出去,那警衛員依然還在,一直靜靜的站在一邊,張陽倒沒有趕他。
看著病床上如同熟睡的張克勤,張陽眼神陡然變的凌厲了一些。
他從身上拿出針盒,抽出一根比較長的銀針,慢慢在張克勤的印堂上紮了下去。
一般來說,只有重病才會扎重穴,印堂是人體最重要的穴位之一,也是輕易不可碰的地方,張陽上來就扎這裡,已經能看出一些問題來。
警衛員腳下動了動,又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站在了那裡。
他是張克勤的警衛員,也見過張陽,知道兩人的關係,兩人雖然恢復關係沒有太長的時間,但要說張陽會去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