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局而已,不像是林市,市長、市局他都認識。
孫易也跟著去了一趟警局,本來是要他先去醫院的,但是孫易沒幹,這事早辦完早利索,再者,他已經習慣了受了傷吃點自己隨手配製的藥粉,比在醫院躺著效果更好。
在警局做完了筆錄,孫易甚至連正當防衛都沒有搭上邊,做完筆錄就可以走人了,現場什麼的證據確鑿,除了被打死的顧迪,剩下的人都夠喝一壺了,在從嚴從重的政策之下,這些人都倒黴了,就算是最輕的沒有三五年都無法從深牢大獄裡出來了。
耿副局親自送著孫易從警局出來,緊緊地握著他的手道:“孫易,這回可要多謝你了,我們可是又挖出來不少新線索的!”
“行了,想謝我改天請我吃飯!”孫易笑著道,還咳上幾聲,臉色都有些不太正常。
“你傷得也不輕,我送你去醫院!”老耿拽著孫易不讓走。
“算了,去什麼醫院啊,這點小傷小痛的還要不了我的命!”孫易笑著擺擺手道。
老耿搓著手已經不知說什麼才好了,他的心中也是有慚的,幾方搏奕,孫易誤打誤撞的闖了進來,做為一起出生入死的夥伴,自己甚至都沒有提醒一聲,他現在是副局,而且還手握實權,也算是半隻腳踏進了政治圈子裡頭。
好人,誰家好人去搞政治,但是老耿的心中還存有一些從前的耿直,只是現在不知怎麼跟孫去說,猶豫了好半天才道:“你……你去哪?我送你!”
孫易擺了擺手,“不用送我了,我回家!回溝谷村,有事的話你給我打電話!”
“行!”老耿咬了咬牙道,本來這個案子還沒完,做為重要參與人物的孫易就算是網開一面,也不能離開本城,但是他對孫易有慚,就算是有什麼壓力,他也能扛得下來,真要是有事,大不了可以讓手下親自跑一趟,做為功臣,孫易還有這個特權。
秋末的風已經涼了,撫過身體時,讓人忍不住微微地打了一個寒顫,孫易看看秋日裡特有的萬里無雲的天氣,緊了緊身上的身衣,“秋末了,冬天快來啦,看樣子快要下霜了,正好能趕上回家收白菜和大蘿蔔,有時間去做客,我給你裝幾麻袋!”
“行,有時間我一定去!”耿大隊緊緊地跟孫易又握了下手道。
看著孫易上了自己那輛q7走了,耿大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面對孫易的時候,他特想給自己一巴掌。
孫易用了一天的時間開回了溝谷村,誰都沒有通知,本來身上就有傷,再加上一路奔波,到家的時候臉色都有些蒼白了。
一點白本來要撲到他身上來,但是他家的狗靈性十足,似乎知道孫易的身體不好一樣,只是哼哼著圍著他轉個不停,腦袋一個勁地在他的褲腳上蹭個不停。
正要進屋呢,外頭傳來了喝罵聲,孫易探頭一看,正是六嬸子領著幾個老孃們,拎著擀麵杖在追那兩頭賴皮熊,公熊跑在前頭,嘴上還叼著一個大麻袋,母熊留在後頭,衝著追上來的老孃們人立而起揮著雙爪嗷嗷直叫喚,尖牙利齒還有龐大的身體極具有震懾性和壓迫性。
孫易嚇得一驚,這兩頭賴皮熊怎麼搞的?怎麼還動起粗來了,真要是傷了人,他孫易都過意不去。
剛想上去阻止的時候,讓孫易掉眼珠子的事情發生了,追上來的幾個老孃們非但不怕,反而掄起擀麵杖衝了上去,如同悍不畏死的勇士一樣,堅硬的擀麵杖砸在熊皮上砰砰做響。
這頭母熊竟然沒有掄爪子,也沒有張嘴咬人,這大傢伙一巴掌能把百多斤重的東西打出幾十米遠去,哪怕是農村的老孃們身子板結實也挨不了一下,可偏偏母熊被打得嗷嗷叫,然後低著腦袋拱翻了兩人,追著公熊向孫易家跑。
兩頭熊連滾帶爬地衝進了院子就向倉房裡鑽去,那幾個老孃們大叫著壞了,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