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有孫易的面子置著,小姑娘完全可以橫著走。
不過這個異國小姑娘很懂事,自從孫易震過一次之後,她變得更加低調了,當然,收到的一些情書啦,情信啦之類的也都會扔掉或是燒掉,絕不會多留。
孫易一直都避免與她見過,一直都是柳姐在照顧著她,這種青春朦朧期的小姑娘一旦動情起來,火熱得一踏糊塗,自己是什麼樣的他太清楚不過了。
尼莎只有十五歲而已,但是發育完美得一踏糊塗,這小姑娘主動投懷送抱,他還真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再犯了原則上的錯誤。
“尼莎已經昏倒過好幾次了,我怕情況會越來越嚴重!”柳姐道。
孫易一愣,“我的藥她沒有吃嗎?”
“沒有,她不肯吃!”柳姐說著,頗有深意地看了孫易一眼,看得孫易額頭都冒出冷汗來了,尷尬地一笑道:“柳姐,這事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我知道,小姑娘一動心就會變得不可理喻起來!”柳姐淡淡地笑道,現在的柳姐,越來越像一個商場女強人,不過並不像冷玉那樣無限拔高自己的威勢,而是那種知性美。
孫易甚至不敢再多面對她,柳姐似乎也想通了某些事情,兩個人保持著一個微妙的默契,似乎曾經的那一切都只是寂寞夜裡的一場夢而已。
孫易在省城休息了一夜,第二天跟柳姐打了個招呼就匆匆地趕到了林市,還沒等去接尼莎,就接到了謝老打來的電話。
“謝老,您這個大忙人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孫易笑著問道,然後把車在三中的門口停好。
“有事找你幫忙,順便又給你帶了一個口信!”謝老笑著道。
“您堂堂大國手,有啥能是我幫忙的!”孫易笑道。
謝老笑道:“你做為藥王傳人,自然是找你求藥來的!”
“得勒,您就說要什麼的,回頭我親自給您送去!”孫易油腔滑調地道。
“不必了,我已經到了東溝村,就是你家進不去啊,那條狗太兇,倒是這兩隻黑瞎子挺熱情的,把我身上的能吃的東西全都掏走了,喲喲,快停下,小雯,快下來,你怎麼騎熊,小心摔著了!”
謝老顧不得再跟孫易說話了,放下電話就追了出去,不遠處,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正嘰嘰咯咯地笑著,騎著熊大肥碩的身體上向村子裡頭跑去,熊二在後頭緊緊地跟著,馬上秋收了,它們的日子也好過起來,幫著乾點活就能混個肚圓。
一點白蹲在大門口,目光深邃而又陰沉,旁邊是一隻只能用妖豔來形容的大公雞,大公雞足有半人高,怕不下二十斤重,紅紅的雞冠子挺立著,隨著腦袋的移動而微微抖動著。
一點白看了看它,又看了看謝老跑去的方向,這隻大公雞邁著爪子咔咔地追了上去,而一點的目光向不遠處的四爺家的院子望去,在那裡,兩個精壯的漢子小心地隱藏著身形,與一點白陰冷的雙目對視一眼,後背都起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尼莎放學了,看到校門口的車,歡呼了一起,揹著高中生沉重的書包向他跑了過來,遠遠地一跳,孫易趕緊伸手一接把比同齡人更加豐滿的小姑娘接到了懷裡頭。
尼莎是一朵當之無愧的校花,不知多少小男生偷偷地暗戀或是明戀著她,眼看著她撲到一個老男人的懷裡頭,這心都要碎了。
尼莎上了車,孫易驅車離開了學校,扭頭看了看她問道:“聽說你昏倒好幾次了?柳姐給你的藥為什麼不吃?”
尼莎撇撇小嘴,用十分流利的漢語道:“吃啥呀吃,我又沒病,女人嘛,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我就是反應稍微大了點,柳姐分明就是關心則亂嘛!”
“你這個小丫頭,我已經給你請好了假,跟我回村裡頭,正好來了一個大國手,讓他給你把把脈,你別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