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稚嫩的體內,一下一下的撐開已擴張到極致的內壁肌肉,完全的沒入時直頂她的子宮,不行了,她的小|穴要被撐裂了。
“你真是緊的無與倫比……老天,玩了你這麼久,還能緊緊吃著我的棒子,如果是別人,早就洩了一次兩次的……”
粗又長的男根整根沒入小女孩嫩嫩的小花|穴中,淫蕩的撞擊聲和呻吟聲讓顧煒卿早已腫脹堅挺的分身更加粗大。
他插了那麼久,肉刃還是堅硬而銳利,一次次凌遲小貓的花|穴,似乎沒有消停的時候。小貓的身子軟綿綿的,像風中無助的落葉,毫無意識的跟著他的撞擊擺動。
她沒法做出任何反抗,甚至再也露不出更加痛苦的表情,只能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上狂野馳騁。
狹小的洗手間裡迴盪的是噗嗤噗嗤的抽插聲音、男人歡愉的低吟以及女孩子細不可聞的喘息。
終於,顧煒卿抱緊了她的身子,更深的探了進去,一聲低吼將熱烈的濁液灌入身體。
他一鬆手,小貓的身子便軟綿綿的向後倒去,雙腿大張著還掛在他的腰間,交合之處被染的一塌糊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也沒了神采,失神的怔著。
“你這個樣子,可不能出去見他們。”
她明明就是一副剛剛被“吃”完的模樣──小嘴被咬得紅腫起來,嬌喘連連,白皙的面板上,留下了斑斑齒痕和被他緊擁的痕跡。
“趁著你的主人還在玩,我就乾脆把你藏起來算了。”
他抱起一絲不掛的小貓,開門走了出去。
隨即他便愣住了,停下了腳步。
站在門口的不是別人,正是一臉寒若冰霜的聶明遠。
他瞥了一眼顧煒卿懷中的小貓,淡然的說:“似乎,我還是晚了一步。”
顧煒卿倒也直率,直視他道:“反正我‘吃’了也‘吃’了,不如再讓我嘗一下飯後的甜點。”
“我早該知道,你不會平白無故送來4個女人。”
“似乎她們並沒有把你服侍的很好,不然按照我的計算,等到你發現至少也是我將小貓成功藏起來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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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煒卿似乎頗為遺憾的說。聶明遠也不答他,直接伸手將小貓抱了回來。雖然是一樣可怕的男人,但小貓還是不由自主攀上了他的脖子,蜷在他懷裡委屈的哭起來。
顧煒卿在一邊吃味的看著。
“什麼嘛,好像從頭至尾我都是壞人似的。”
“難道不是嗎?”
聶明遠脫下西裝外套裹住了她的小身子,轉身便走。顧煒卿在後面喊道:
“明遠,這太不像你了。我們的遊戲可不是這麼玩的,你們從來沒有這麼小氣。”
“我們在開始的時候就警告過你,不遵守遊戲規則的人是你。”
“說到底,還是這個小可愛與眾不同是不是?別說你們愛上了她。”
顧煒卿的語氣嚴肅了起來。
在他們的遊戲中,“愛”從來都是一個禁忌的字眼,輕易不會提起。然而聶明遠卻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聶楚彥陰沈著臉坐在原處,不聲不語的他,陰騭起來意外的令人膽寒。即使剛才還在與他嬉鬧的女人也不由自主的遠離,生怕哪裡踩了地雷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聶明遠剛一落座便聽到聶楚彥問:
“怎麼?讓他得手了?”
話是在問聶明遠,眼睛卻片刻也不離小貓,混合著怒氣與陰霾的眼神盯的她渾身發抖。
“惱怒什麼?是誰非要出來炫耀的?”
這句話像是點燃了他的火藥桶,聶楚彥騰地一下跳起來,粗暴的從他哥哥懷裡拽過小貓,三下五除二的便剝了她身上唯一的外套──牛奶被細滑的肌膚赤裸在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