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牧鐵猜測中年人的身份時,歐陽菲菲笑著介紹道:“師傅,牧鐵,這是我老爸歐陽振華。上海市公安局的副局長。老爸,這位呢,就是我常跟您提起地師傅白澤。那個黑碳頭叫牧鐵,咱家的玻璃就是他帶人砸的喔!”
牧鐵狂汗,感情自己帶人把公安局副局長家地玻璃給砸了啊,幸虧和歐陽菲菲化敵為友了,否則的話,自己恐怕就要倒大黴了。歐陽振華呵呵笑道:“閘北牧鐵,我是已經久仰大名了啊,自從你們住進閘北區之後,那裡的犯罪率至少下降了歐陽菲菲目瞪口呆的望向牧鐵,想不到民工也可以做到這麼牛B。最後。歐陽振華的目光落在了白澤的身上,凝視了他半晌,笑著說道:“小夥子,自從上次菲菲回來之後,可就沒少在我耳邊唸叨你,謝謝你替我照顧了她那麼久。菲菲從小到大。誰對她說什麼她都不聽。倒是隻對你言聽計從,我一直都在吃你的醋哩!”
“哪有!”
歐陽菲菲掐了自己父親一下。撒嬌道,“師傅,你別聽我爸胡說。對了,爸,那件案子辦的怎麼樣了?”
一說起案子,歐陽振華頓時收起了笑容,眉頭再次緊鎖了起來,道:“還是沒有任何線索,這一週之內,上海市已經連續發生了三十七場命案,死亡一百二十九人,案發現場無一人生還,兇手沒有留下任何犯罪證據,沒有作案規律,也沒有作案動機。根據檢驗結果,死者無一例外都是被嚇死的。國安局特別行動處派的人差不多明天一早就該到了。”
“這幾天我和師傅陪您一起查案吧?”
“你不是找不到線索嗎?”
“切,我找不到又不代表師傅也找不到,要去嘛要去嘛!”
歐陽菲菲使勁搖晃著歐陽振華地胳膊,居然撒起嬌來。“好吧好吧,別搖了,骨頭都要被你搖散架了!”
“耶!”歐陽菲菲偷偷用手指向白澤比了個“V”字型。就在此時,臥室裡突然傳出了一聲嚶嚀,卻是餘曉舞醒了,牧鐵第一個衝了進去,白澤和歐陽菲菲也跟了進去,歐陽振華先是微微一愕,直到這時他才知道原來家裡還有別人,也跟著進了臥室。餘曉舞緩緩睜開眼睛,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的黝黑麵龐,嬌弱蒼白的俏臉上閃過一抹困惑之色,道:“阿鐵?”
“嗯,是我。”
環視一圈兒,餘曉舞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哥哥的朋友白澤,學姐歐陽菲菲,還有一個和藹地中年大叔,團團圍在自己地周圍,訝然道:“我們這是在哪兒?我記得……我好像在給我媽端藥……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啊,我媽呢?”
白澤扯謊道:“你因為身體太虛弱暈過去了,你媽媽我已經送去醫院了,剛才她做了全身檢查,不要緊,修養一段時間就能康復好了。”
聽到母親無恙,餘曉舞的美眸之中先是閃過一抹喜色,隨即神色一黯,幽幽道:“可是……我沒錢。”
白澤從兜裡掏出準備好地銀行卡遞給她道:“這張銀行卡是你哥哥託我帶回來的,密碼是他的生日,裡面有多少錢我也不知道,不過給你媽看病應該是足夠的。”
生怕餘曉舞忘記餘歌的生日,白澤又把餘歌的證件掏出來一併遞給她:“這些都是他的東西,現在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餘曉舞接過東西,睹物思人,美眸不由一紅,原本就我見猶憐的俏臉更加顯得楚楚可憐。這時歐陽振華突然咦了一聲道:“你是不是餘光壽的女“嗯。”
餘曉舞先是微微一呆,隨即點了點頭,然後沉默,顯然她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這時靜默了許久的白澤的意識海里再次響起了餘歌的聲音:“白澤。你幫忙調查一下我家失竊的事情吧。”
“好!”
白澤關切地問。“你不要緊吧?”
“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