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了。我看啊,你們今晚就先行房好了,至於籌備婚禮嘛,過些日子再辦不遲,遙遙好歹也是我靈門的千金,婚禮可不能草率了。”
白澤聽得似懂非懂,不過他根本不想去懂也懶得去懂,他只要清楚一點就已足夠——讓遙水懷上自己的孩子,然後去救餘歌。他隱隱感到哪裡有些不妥,然而又說不出怪在哪裡,總之餘歌第一,其它都靠邊站,他點點頭說:“好吧,我沒有意見。”
遙水美目一紅,悽然道:“媽……”
美婦打斷她說:“遙遙,這兒沒你事兒了,你回房去吧。白澤,我有話要和你說。”
遙水楚楚可憐地望了一眼母親,又瞥了一眼白澤,芳心之中蕩起一絲酸楚,又忍不住落下淚來,咬了咬嘴唇,低著頭跑上二樓去了。遙水離開之後,美婦的表情略見舒緩,庸懶地打了一個哈欠坐在椅上,淡淡說道:“我叫沈惠,你先稱呼我為沈姨吧,請坐。”
白澤叫了聲沈姨,解下揹包扔在桌上,面向她坐了下來。
“有些東西我必須等你正式加入靈門之後才能告訴你,希望你不要挑理。還有就是,一旦你加入了靈門,就要遵從靈門的規矩。如果日後你觸犯了靈異界或是靈門的規矩,同樣會受到長老會的仲裁!”
“好!沒問題!”白澤連什麼規矩都沒問就一口應了下來。
“你是第一次來天池吧?”
“嗯。”
“天池可謂中國的靈異之眼,埋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沈惠淺淺一笑,滿含深意地說,“等你真正成為了我靈門的人,無論是靈門、天山,還是靈異界,對你來說,都將不會再有秘密了。”沈惠微微頓了一下,換上一副無比賢慧的嬌柔面孔,轉過頭去膩聲呼喚,“老公~!”
“到!”光頭漢子瀟灑地掀起門簾,緊走幾步來到沈惠身後輕輕為她揉捏肩膀,向白澤眨了眨眼,嘻嘻笑道:“老婆大人,召喚小的有何吩咐啊?”
“去你的。”沈惠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去給白澤安排一個房間吧。”
光頭漢子在圍裙上抹了抹手,嘿嘿一笑:“安排個啥?和遙遙住在一起不就行了?”
“呦,你不說我倒忘了,唉,有個聰明的老公真好!”
“還不都是老婆你教育出來的。”
冷漠如白澤聽到了這對恩愛夫妻如此有趣的對話嘴角亦不禁泛起了一絲笑意。沈惠笑著說道:“他是遙遙的父親,雷守,你喚他雷叔即可。”
雷守將白澤領到遙水的房間之後就人間蒸發了,房內僅剩下白澤與遙水兩個人。遙水用被子矇住自己,躲在被子底下低聲啜泣著,始終沒有露出頭來。這是白澤第一次走進少女的閨房,整個屋中彌散著一股淡淡的草莓芳香,屋內擺設佈置得非常簡單,白白的牆面上掛著幾幅年代久遠的古畫,透過乾淨明亮的玻璃窗能夠看到天山的美景,除此之外房中僅有一床一櫃一桌一椅,白澤心中對遙水的評價不禁有所改變,想不到她竟有如此樸素的一面,現在這個物慾橫流的時代裡,追求簡單、樸素的女孩幾乎已快絕種。
遙水只是蒙著頭一直哭一直哭,白澤在屋中踱了幾步,感覺無聊至極,將包扔在桌上,下樓和沈惠招呼了一聲,一個人出去溜達了。
天池湖水清澈透底,在明亮的陽光下湖水忽綠忽藍。白澤俯下身來,用手觸了一下湖水,只覺寒冷徹骨,異常冰冷,白澤隨即恍然,這是山上的雪水。白澤心中沒來由一陣煩躁,不知是為無數的困惑所擾,還是不知晚上該如何面對遙水。雖然決定了要不惜一切救助餘歌,哪怕是殺人放火他白澤眼睛都不會眨巴一下,不過和女人那個……那個做、做愛……他貌似還是第一次來的……說不緊張那是假的,他媽的,比第一次打架的時候還緊張啊!
白澤從天池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