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小姐您就放心好了。”
很快蘋果就將袁嫂子帶了進來。自己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袁嫂子行了禮,擦了擦自己額角的汗。想必是剛剛趕的有些急了。
“五小姐,讓您久等了。”
任瑤期帶著歉意地道:“是我勞煩你們了。”
袁嫂子笑道:“奴婢知道是五小姐您心善,不然也不會管這些事情。”
任瑤期搖了搖頭,也不再說什麼,只直接問道:“袁大勇他去白雲寺找到祝若梅了沒有?”
袁嫂子輕嘆一聲,搖了搖頭:“沒有。”
任瑤期不由得皺眉,難不成是她猜錯了?那句詩並不是暗示白龍寺?
袁嫂子卻是接著道:“大勇說他把白龍寺裡裡外外都找了一遍。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不過在他正要離開的時候,有人將一張紙條扔到了他腳邊。”
說著袁嫂子從自己的袖袋裡拿出來一個與上次袁大勇給她看的差不多的東西,被黑褐色髮帶綁起來的捲紙條。
袁嫂子怕那東西不乾淨。主動幫任瑤期拆開展開了來,放到了任瑤期眼前的炕几上。
果然是與上一次一樣的字跡,還是用工整的楷書寫的。只是這一次這張紙上只有一個字:“嘵”
任瑤期不由得苦笑,這人還有完沒完!猜謎還猜上癮了不成?
袁嫂子見任瑤期無奈的表情,不由得也將那個字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一邊好奇道:“大勇在撿到字條的時候先拆開來看過,不過他不知道這個‘嘵’字表示的是何意,只能拿回來讓五小姐看看。大勇說您上次猜的‘白龍魚服’應該是對的,這一次說不定也能猜到。”
是啊,她確實是不難猜到謎底,可是照不照那人說的做卻是有些為難。
任瑤期沉默了片刻,嘆道:“我知道了,袁嫂子先回去吧。晚些時候我在給你們遞訊息。”
袁嫂子見任瑤期這樣說也不知道她是猜出來了還是沒有猜出來,不過她又不好問,只能起身行禮:“那奴婢就先出去了,小姐若是有什麼吩咐就打發人去外院與我家當家的說一聲。”
任瑤期點了點頭,端茶讓袁嫂子退下了。
只是袁嫂子才走到門口,任瑤期就聽到外頭蘋果的說話聲:“你幹什麼?小姐說了不要人伺候。”
“嬤嬤沒有教過你嗎,客人來了要上茶。我只是進去送茶水,馬上就會出來,你瞎嚷嚷什麼?”這是青梅的聲音。
袁嫂子站在門口出去也不是,進來也不是。
任瑤期微微皺眉。
這時候又有一個聲音道壓低了聲音斥道:“你們在這裡吵嚷什麼?驚擾了小姐可怎麼辦?”是徐嬤嬤回來了。
任瑤期朝袁嫂子擺了擺手示意她不必在意,袁嫂子便將門“吱呀”一聲拉開了。
外頭的說話聲頓時都停住了。
袁嫂子與她們打了一聲招呼,便走了。
不多會兒,徐嬤嬤帶著蘋果和青梅兩人進來了,見任瑤期坐在炕上看書,徐嬤嬤忙告罪了一聲:“五小姐贖罪,是奴婢管教不嚴,驚擾到小姐了。”
任瑤期抬頭,淡淡的掃了青梅一眼:“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小姐,奴婢只是來上茶的……”青梅聽出來任瑤期語氣中的不悅,咬了咬唇辯解道,可是一抬頭對上任瑤期的眼神的時候卻是嚇得立即又將頭低下去,不敢說什麼了。
徐嬤嬤也被任瑤期剛剛眼中那一閃而逝的利芒給驚了一驚,低下了頭,垂手肅立。
上次在正房裡任瑤期一句玩笑話就將她和高嬤嬤換了過來,她以為任瑤期是個被嬌慣壞了的有些任性的孩子。
可是在任瑤期身邊伺候了一日,她卻發現這位五小姐身上並沒有一絲半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