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這些你怎麼也抓不住的流光一樣,認你怎麼想挽留,可是飛逝的太快,你唯一嘆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呢?就是想回來看看,僅此而已,可是又覺得可笑,是的可笑。
辜艾非掛了電話,望著窗外,然後想著那些過去的故事。
計程車司機看到這個上車的女孩,臉上已經流滿滿了淚水,他也不知道說什麼,他自己的女兒也這麼大,看著這個女孩,就好像自己的孩子在哭一樣,就出聲安慰道。
“傻孩子,你年紀小,愛情這東西等你長大了,自然就來了,看開點。”
白塵站在走廊上面,摸著自己的嘴唇,眼裡深沉如墨一般,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是的,他自己也不是什麼小孩子,自然知道辜艾非那電話代表著什麼含義,可是今天是他結婚,這電話打來,瞬間把他的心都弄亂了。
“白塵啊,真是苦了你了,本來你的婚姻也不必如此,如果不是你父親想再往上走一步,也何必浪費了你婚姻呢。”白母拉著白塵的手,覺得這孩子從小她看著長大,有什麼心事也不說,長到二十五歲,也沒說有沒有什麼喜歡的女孩子,現在又讓他娶了玉芝,也不知道會不會耽誤他,可是也沒辦法。現在到了他們家族最關鍵的時刻,為了那一票,他們也只能這樣了。誰叫人家玉芝喜歡白塵呢,他父親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可以做你的醫生,可以不走家族安排的路,可是你必須娶了玉芝。
白塵摸著自己母親的手,牽著她進了場:“媽,沒事,玉芝人也很好,她會是個好妻子。好母親的,我是自願的。”
白母臉色悲泣:“你不怨你父親吧?”
白塵笑道:“媽,你這說的什麼啊,我怎麼可能會怨他呢?畢竟他生了我。他讓我做什麼,我都可以的。”可是這話怎麼說的那麼的言不由衷,笑容也讓白母看的膽顫心驚的,那個眼神,連她看了也覺得有一束劍芒射到她的胸口。
“孩子啊。哎。”這白塵和他父親感情一直不好,也不知道為什麼,從小到大,這孩子雖然什麼都聽老爺子的,可是那心裡也不知道怨了多少。恨了多少,當年他的親生母親死的不明不白,連她看了也覺得這孩子過的太苦了,可是她能怎麼做,任他怎麼疼愛這個孩子,可一直她都覺得兩個人之間都有一條深深的溝壑,怎麼也不可能走進彼此的心裡去了。
白塵整理衣服,再次走進會場去,這婚姻是他自己選擇的,就這樣吧,總是得結婚,那就選一個自己看的順眼的吧。
辜艾非連衣服都沒換,上身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的做舊復古襯衫,然後外面套了一件海馬的白色針織衫,下身一條黑色的荷葉邊長裙,腳上一雙白色的露背的白色高跟鞋,可是這是在室內啊,不冷,可是她這樣出來,還不得凍壞了,可是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揹著琴盒就出去了,上了車,一踩油門就衝了出去。
車子的窗子都開啟這著,呼呼的冷風直灌進來,把辜艾非的長髮也吹了起來。
她和白塵的愛情就像枯萎的梧桐樹葉,到了冬天就得撲撲的大片的往下掉,那麼的心酸,那麼的悽慘,任她拼命的挽留,可是也逃不了。
空蕩蕩的街道,一個人都沒有,辜艾非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琴室這個琴室在郊外,是的,四周空蕩蕩,連一點人煙都沒有,沒進去的人永遠不知道在這樣一個黑乎乎的工廠裡面居然會是一個琴室,這裡是辜艾非回國之後,沒有地方練琴,就被白塵買了下來裝修成了琴室,然後送給她的,是的,這裡是他們訂情的地方,在這個地方,他們無數次做了哪些不容於道德的事,他們背叛了彼此的道德和信仰。
如果有一天,他們的事被曝光了,那麼她以後又該如何自處,即使她的初衷是為了追求愛情,可是這樣的愛情卻是在傷害別人的前提下,如果真的有一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