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牧點了點頭,喃喃道:“怪不得他胸有成竹,原來這首曲子是他教個那個女子的,用這種方法何人打賭,真是無恥。”
巧兒聳了聳小鼻子,眼巴巴的看著趙閒道:“可是他吹的真好聽。”
“是啊!”葉牧即討厭趙閒的人,又喜歡這曲子,輕哼道:“今日聽聞此去,到不枉此行,就是和登徒子太討厭了。”想到趙閒摟住她肩膀的事情,葉牧臉上又是一紅。
曲終,人卻沒散,眾人歎服的拍了拍手,嶽季恆臉上笑開了花,發自內心的鼓起掌來,嘖嘖有聲的看著旁邊的陳敏之。
陳敏之臉上時紅似白,不停的那種酒杯輕輕敲著桌面,顯然心中不安,剛才還在嘲笑嶽季恆,沒想到自己也栽了。
趙閒吃定了陳敏之,見他臉上不好看,也不以為意,故意道:“陳公子,你可心服?”
陳敏之臉上神色變幻,看著周圍鬨笑的眾人,尷尬道:“我,我…你使詐,你故意陰我,你明明知道這個曲子,沒提前告訴我。”
“噓…”周圍一片噓聲,鄙視的看著陳敏之,連嶽季恆也攙和在裡面,完全忘了他自己也說趙閒使詐的事情。
陳敏之下不來臺,氣急敗壞之下怒聲道:“趙閒,你身為軍中將士,卻擅離職守在此押妓**,實在是目無軍法膽大妄為,來人啊,將這傢伙將給我拿下軍法處置。”
哎呀!忘了這茬,趙閒臉色一變,沒想到陳敏之拿官威來壓他。
“且慢,且慢。”嶽季恆一臉幸災樂禍,緩緩走了過來道:“陳兄,今晚上我給黑虎營放了假,趙閒沒犯什麼條例,你這條似乎行不通啊。”
“你…”陳敏之一時語塞,他和趙閒打賭的事是大廳中眾人都聽到的,如果嶽季恆不在這裡的話,他也許能憑著鐵腕把這事給平了,雖然背上點罵名,可有他爹在也沒什麼大礙。可現在這個嶽季恆卻在現場,他就沒辦法了。
嶽季恆他爹是陳敏之他爹的頂頭上司,他自己又與嶽季恆鉚上了,這事恐怕不是那麼容易擺平的,難道正要信守諾言出去裸奔?
陳敏之惡狠狠的瞪著嶽季恆和趙閒,恨不得讓手下把他們給扔出去。
俗話是‘敵人的敵人,有時候還是敵人’,嶽季恆雖然幫忙對付陳敏之,可也沒給趙閒好臉色,二人依舊誰都不搭理誰。
“哎呦呦!各位公子,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紅姑見要打起來了,立刻出來圓場,晃著肥嘟嘟的身子走到眾人之間,抬起帶著疙瘩寶石戒指的手,獻媚的笑道:“給位公子來此地,不就是為了和我家碧柔單獨一敘,何必為了點小事傷了和氣。”紅姑給怡君使了個眼色,讓她出來圓圓場。
怡君掩嘴嬌笑幾聲,忙出來隔開眾人,輕聲道:“方才聽趙閒公子一曲,奴家才覺自己的淺薄。”她緊緊的盯住趙閒的眼睛,淺吟低笑間,眼中射出一股魔幻般的光彩。
只見眼前的怡君杏眼娥眉,桃臉玉腮,臉上泛著淡淡的羞澀,潔白的頸項之下便是高挺的酥胸,實在是惹人遐想。她嬌豔的紅唇一張一兮,似在是在對情人低語,妖嬈的身體緊靠在趙閒身前,一陣淡淡的女兒幽香傳入他鼻孔裡。
“若能有幸與公子單獨討論幾番才好,只是不知奴家有沒有這個福分。”怡君帶著絲絲羞澀,湊到趙閒耳邊如夢似幻般的說道。
聞聽這話,大廳裡的男人們頓時羨慕不已,這分明是碧柔姑娘在邀請趙閒嘛,這樣的好機會,只要把握住了,成為碧柔姑娘的入幕之賓,那是遲早的事。
趙閒看著怡君眼中狡黠的光亮,心道:“你還演的挺像。”他正想答應下來陪怡君進屋好好聊聊,後面的嫖客全都急了。
“碧柔姑娘!”嶽季恆那能就讓趙閒佔了便宜,立刻開口道:“今日金陵眾多才子來此,為的便是與姑娘你促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