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我就放過你。”
女刺客被扛在肩上,身體更加難受,悶咳了幾聲,臉色嗆的發紅。見趙閒要帶她走,女刺客臉上露出一絲驚慌,忙道:“姐姐答應你,你看這院子清靜無人打擾,天為被、雪為床,豈不更添幾分情趣,何必非要回家。”
趙閒剛翻身上圍墻,聞言差點栽下去,‘天為被、雪為床’,那不就是打野戰,情趣倒是挺足,可寒冬臘月的打野戰,這女人不怕冷啊?那有暖烘烘的被窩舒服。趙閒詫異的瞟了這女人幾眼,道:“姑娘請自重,我趙閒自小遵紀守法、知書達理,豈能做那白日宣淫的荒唐事,還是跟我回家吧。”
女刺客面色一寒,目光若能殺人,趙閒都被戳死好幾次了,肩上的箭傷,已經讓她沒有多少精力,緩了幾口氣後,冷聲威脅道:“臭小子我沒工夫陪你瞎扯,我可不是一個人來的,你若把我送去官府,我不一定會死,但你肯定活不過明天,我們昨天還見過,也算是有緣,只要你乖乖聽話,姐姐我不會虧待了你。”
第十六章 染血的肚兜
女刺客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可惜遇上了趙閒這種軟硬不吃的住。“閉嘴,乖乖跟爺回去睡覺!”對於這女人的威脅加誘惑,趙閒絲毫不為所動,此時街上都是官兵衙役,巷子裡隨時都可能出現行人,他便翻上一院墻,從房頂上悄悄走過,往自家的小院子行去。
女刺客威脅幾番無果,只能放棄掙扎,聽天由命的被趙閒扛在,肩上有傷,天氣又冷,她臉色蒼白入紙,氣息也越來越弱,最後連輕語的力氣也沒有,漸漸暈了過去。
趙閒見此,忙加快了腳步,往自家的小院子趕去。
回到院中後,趙閒在門外偷偷瞄了幾眼,院子裡空蕩蕩的,花語沒在家,趙閒才鬆了口氣。
花語對趙閒極為關心,不願趙閒的安全受到一絲威脅,若知道他冒了殺頭的風險,扛回來一個刺殺朝廷命官的刺客,恐怕會被氣死。趙閒把女刺客扛進自己的小屋,扔到了柔軟的被褥上面,這屋裡因為是趙閒居住,擺放比較凌亂,放的都是瓶瓶罐罐,還有趙閒手工製作的小玩意。
扛著一個人翻牆疾走跑這麼遠,趙閒也累的氣喘吁吁,額頭上浮著一層細汗,熾熱的鼻息在冰冷的空氣中凝結成了白霧,他低頭打量自己幾眼,粗布袍子上,已經染滿了女刺客的鮮血,粘著面板又冷又難受,忙把染滿鮮血的袍子脫了下來,準備找件衣服換上。
女刺客被摔在被褥上,牽動傷口的劇痛,發出一聲輕微悶哼,暈暈乎乎的又醒了過來,虛弱的眼睛睜開一條小縫。可這迷迷糊糊一看,她就被嚇醒了,趙閒正急吼吼的脫著衣服,身上壯碩的肌肉高高隆起,肉眼便可看到寬大的胸膛上,心臟有力的跳動,完全是一副氣喘如牛、‘色急攻心’的模樣。
想到這個公牛一樣健壯的男人,在自己脆弱不堪的軀體上蹂躪的場景,女刺客驚的魂飛魄散,纖細的胳膊撐著被褥,想要翻身而起,那想一挺身就疼的倒了下去,氣的她猛咳幾聲,心中怒火交加,不甘心的瞪著趙閒,氣若游絲的道:“你若敢碰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說完,兩眼一翻又暈了過去。
趙閒莫名其妙的瞟了床上一眼,心道:“你以為你是仙女啊,誰都想碰你,半死不活的,我可沒那樣重口味,弄一半死了多掃興。”趙閒沒理會胡思亂想的刺客,沾染血跡的衣袍藏好後,把院子裡的幾點血跡迅速擦掉,然後跑進後院,推開花先生的房門翻找起來。
花語的閨房,自然比趙閒的屋子整齊好多,屋中裝飾素雅,暈紅的帳幔,床的斜對面是一的梳妝檯,銅鏡前擺在幾盒脂粉,牆上掛著一幅刺繡絲帛,繡的是嬌豔動人的牡丹,旁邊兩行‘情切切良宵花解語、意綿綿日暖玉生香’,便是當年趙閒為了不練字,討她歡心的大作,因為暗藏花語的名字,她極喜這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