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麼完婚,你不知道今天黃家丫頭聽到這訊息,當場就高興暈過去了,她的姨娘們為此笑話了好久……咦?小閒你怎麼了?小閒……”
趙閒只覺一道晴天霹靂,腦中一片空白,晃悠兩下就軟了下去。
花語連忙扶住趙閒,把他移到旁邊的躺椅上坐下,伸出手指刮刮趙閒的臉頰,展顏笑道:“羞不羞,黃家丫頭沒出息,你怎麼也這樣,讓外人看到還不笑話死你…”
趙閒呆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猛的從躺椅上彈起身,望著花語不可思議的道:“我要娶黃天霸?我為什麼要娶她?我憑什麼要娶她?”
花語笑容微僵,隨即露出一絲不喜,以為趙閒只是暗地裡和黃天天‘交好’,卻不願意給人家一個名分,她蹙眉訓道:“婚姻大事,當然要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父母皆不在,就我一個姐姐,自然是我為你考慮這件事,那有你自己做主的道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趙閒還能遇上這種包辦婚姻?趙閒氣往上冒,卻不想對花語發火,只是起身激動道:“她才十六,還是未成年,我才十七,也是未成年,這麼做犯法的!”
花語眉頭輕蹙,探手摸了摸趙閒的額頭,心道:‘沒發燒,怎麼和小時候似的說胡話?’
趙閒拉下花語的手,整理了下腦中的思緒,總算明白凌家小胖子為何請他喝酒,而且對他感恩戴德,原來把黃天天推到他身上了,趙閒不禁急怒交加,氣道:“我不喜歡黃天天,這誰做的媒人?”別讓我知道,不然男殺女奸,再殺再奸…
“我做的媒!”花語嬌容微微一沉,疲憊的在躺椅上坐下,揉著自己的發酸的小腿,薄怒道:“昨日你親口說喜歡黃家丫頭,我為了讓你如願,東坡西跑忙了兩天,好不容易把這件事辦了下來,今天你又出而反而,誠心氣我是不是?”說的這裡,花語心中一陣委屈,明明知道黃家與凌家有聯姻的意思,她還跑上門去給趙閒說媒硬把黃天天搶了過來,這種壞人姻緣的事情她都做了,沒想到趙閒竟然出而反而,她心中委屈自不用說。
我親口說的?趙閒疑惑不解,思索片刻,突然明白花語誤會了他昨天的話,以為他喜歡黃天天,趙閒不禁激動道:“我說的是你,誰會喜歡黃天霸那瘋婆子…”
花語揉著小腿的纖手微微一僵,呆了片刻,反應過來後渾身一震,‘唰’的一下站起來,本能抬手就想抽趙閒一耳光,可手抬起來半晌,卻沒能打下去。
花語氣的嬌軀急顫,眸子裡閃著一絲憤怒,臉上變了好幾個顏色,最後猛的一推趙閒,顫聲道:“胡鬧,我…我是你姐姐,你說什麼瘋話,若是讓外人聽見,想逼死我是不是?”
趙閒聞言又氣又腦,和花語朝夕相處十餘年,他認為花語就是沒喜歡他,也應該有點特殊的感情,沒想到今天,竟然打算讓他娶別人女人,難道花語還真把他當弟弟看?趙閒想到此處不禁氣急,看到花語慌慌張張生怕人聽到的模樣,他怒意更盛,藉著酒勁,伸手就把花語扯進了自己懷裡,雙臂如同鐵索緊緊勒住花語柔若無骨的小腰,大力甚至把花語抱起來一截,鼻息熾熱如火,口中帶著股淡淡地甜香酒氣,準確的印上那溼滑的香唇…
好軟!這是趙閒唯一的感覺,胸膛上擠壓的柔膩豐腴,手臂緊摟的纖弱腰肢,唇上溼滑香甜的櫻唇,讓他心臟猛的跳了幾下,淡淡媚人沁香鑽進他的鼻孔,讓他雙臂不由自主的摟的更緊了一些,舌頭輕輕撬開不知抵抗的貝齒,大手順著光滑的衣料,慢慢往腰下飽滿的香臀滑去。
花語從未想過趙閒回答她動手,猝不及防之下竟真被趙閒摟住,唇上從未有過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