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停的朝身後爬著,
就在此時,陳大牛忽然感覺自己左腿膝眼穴一陣痠麻,竟然使不上半分勁力,他在前撲之際,腳下一軟,當即撲倒在地。
崔駿雖說實力不濟,但陳大牛這麼大的破綻他豈能放過,乘著陳大牛倒地之際,他再度撿起地上的長劍,右臂一伸,抵在陳大牛的脖子上。
“崔駿勝!”就在陳大牛想揮手斬落崔駿手中長劍之際,卻是俞清遠走了出來,大聲宣佈了比試的結果。陳大牛眉頭一皺,抬頭朝俞清遠望了一眼,見他沒有絲毫要對自己解釋的意思,當下只能重重的“哼”了一聲,開口道:“崔小兄的暗器使得很好嘛,難怪我師侄說崔小兄有兵刃上的優勢,原來如此。陳某告辭。”說罷,飛身下了高臺。
崔駿聽陳大牛的話語中滿是憤怒,他本就感到有些奇怪,每次自己即將戰敗,對方總會露出一個老大的破綻,讓他反敗為勝,他雖有些疑惑,但勝總比敗好,因此也沒有太過在意,加上想到等太陽下山後,臺上站著的還是自己,那份激動便再度在心中澎湃,仿若此刻俞寒心已經軟玉在握一般。
“那,有請下一位上臺比試!”俞清遠見陳大牛飛身跳下高臺,便對著前方說道。他正要翻閱名冊,讓名冊上的下一人上臺,忽冉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臺下響起:“不必唸了,我來吧!”此人在說“不必唸了”四個字的時候,尚還在臺下,但說出“我來吧”三個字時,卻已經站到了臺上。
俞清遠尚未轉身,臺下便傳來一陣比之方才更大的鬨鬧。有人在臺笑叫道:“方才上去一個村夫,現在又上去一個叫花子,這上去比武的都是些什麼人啊,怎麼一聽聞京城第一冰美人要比武招親,大家就和瘋了似的。”
他身旁的人也在起鬨:“看不起啊,看不起你上啊,人家可是為了見那俞姑娘一面,不惜被人打下高臺,當眾出醜,你要是願意啊,可以上去試一試啊。”
“我倒是想上去試一試,不過家裡已有嬌妻,不好意思再去上臺了嘛,不過在這裡能一睹冰美人的芳容還是不錯的。”
“瞧你笑的這樣吧,你家那位還嬌妻,得了吧,誰不知道你天天數落她是黃臉婆的……”
俞清遠沒有理會臺下眾人的鬨笑,轉身朝方才上臺那人道:“敢問小兄尊姓大名。”
對面那名衣履闌珊的少年冷笑一聲,道:“在下,唐龍炎。今日前來,只為俞姑娘,只是來得倉促,未曾報名,還請俞大學士見諒。”他見俞清遠眼色平淡,竟然裝作與他好不相識,一時間心中憤怒,但這裡畢竟有無數人在臺下觀望,他也不好發作,只能抱拳交代朝他幾句。
“哦,原來是唐小兄,失敬失敬。”俞清遠微微一笑,道:“但上此擂臺是有規定的,唐小兄未完成文試,恐怕在下也不能破例讓你上臺比試。”
“哦,是麼,那方才那位陳大哥為何能讓文試推後,而我卻只能等著文試透過才能參加這武試?”唐龍炎盯著俞清遠,冷聲笑道。
“方才那人有其師侄為薦,認為比試中存在貓膩,在下本著公平之意讓其參加比試,屬於情理之中,還請唐小兄見諒。”俞清遠見唐龍炎與他爭論,也不驚慌,依舊微笑應對。
唐龍炎點點頭,道:“不愧是大學士,小生百口莫辯,還請出題吧。”他眉頭一皺,眼神不禁朝一旁的空中閨閣望去,眼神中一片堅定。
俞清遠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便請唐小兄抽題吧。拿上來。”一名丫鬟將一個木盤拿了上來,上面擺滿了信封,顯然題目就在這些信封中,唐龍炎也不理會,隨便抽了一個出來,交到俞清遠手中。
俞清遠慢慢開啟信封,將裡面的信紙抖平,道:“是對聯,唐小兄請看好了。”他也不念出來,將這張紙交到了唐龍炎手中。唐龍炎定眼一看,卻是“海水朝朝朝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