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標劍往上一挑,道:
“行,我就先宰了這四頭畜牲再找你們算帳!”
溫隆突然一聲斷喝道:
“上!”
四縷黑影如射出的疾矢般向前躥來,這四條長蟲各佔一個方位,已將雲標困在中間,四道黑影如風的對著雲標游去,蛇頭如晃動的鑼鼓前後搖晃。
鐵無情立刻道:
“兄弟!別小看他們!”
雲標長聲一笑道:
“兄弟!我連條蛇都殺不了,還能在道上混嗎?”
哪知他的話聲方落,突然自左側閃起那條小婦人的影子,一張口,一道黑霧噴了出來,雲標立刻閉住了呼吸,一溜劍影掃出,小婦人一縮身已自遊走,可是,它只是負責引動雲標的身勢,其他三條蛇已觀準機會,猛然向雲標撲落。
雲標一呆道:
“好厲害!”
原來剛才小婦人噴出的那蓬毒霧當真是厲害的緊,雖未能傷著雲標,雲標卻覺得腦子昏昏沉沉,手腳頓時遲頓起來,此刻其他三條巨蛇已如電射來,他疾忙一掃劍刃,橫掃出去,而小婦人卻回頭闖了過來,其勢更快,快得居然炫入耳目。
鐵無情一震道:
“不好!”
他沒想到這四條蛇能有這麼強勁的攻擊性,雲標劍法雖然很高,卻不知蛇的習性而沒有辦法立刻傷了它們,殊不知這四條長蛇在僵死門的訓練之下,早已通了人性,哪一條都無異是江湖的一流高手。
它們四條長蛇從出道已來,不知毀了多少高手,雲標乍然逢到它們,自是有些不知所措。
此刻,雲標雖然能逼退那三條長蟲,但小婦人的攻擊,他絕然閃避不及,一橫心,準備博殺其中之一,突覺肩頭已被人輕輕一按,緊接著是一聲怪叫,只見小婦人的七寸處已被劍刃割斷,那個兇惡的頭早已掉在地上,它雖然是毀了,頭還在動,身子更卷在一起,鐵無情殺了小婦人後,其餘三條蛇突然全身畏縮的各自伏卷在一塊,連動都不敢動。
溫隆怒聲連連的道:
“你殺了它?”
淡淡一笑,鐵無情冷冷地道:
“這種害人的東西留在世上只會害人,殺了它又怎麼樣?總比你們拿它害人要強得多!”
殭屍門四大使者一向對自己親手訓練的長蟲相當有信心,自出道以來根本未曾敗過,更何況讓人宰掉了他們最心愛的小婦人,他們四個神情俱變,一股子怒火使他們俱呈殺機,個個都氣得抖顫。
溫隆恨聲道:
“我要碎你的屍!”
他的手在空中一陣揮舞,哪知那三條長蟲此刻威勢盡失,縮是像頭烏龜一樣,伏在地上連動都不動,這情形落在殭屍門門徒眼裡,俱詫異不已,要知道畜牲總歸是畜牲,它們再聰明也不知道何謂生,何謂死,更不知道何謂怕,可是這三條長蟲卻怕了,它們畏縮的瞪著眼睛,望著鐵無情,彷佛他是它們的剋星,使它們動都不敢動。
溫隆看的怒火高燒,吼道:
“媽的!你們都死了!”
雖沒有死,但卻與死差不多,它們不動那不等於死了,溫隆恨的一腳踹在一長蟲身上,三條長蟲立刻遊走了,溫隆用盡了腦子也想不出這三條長蟲何以會在鐵無情的面前發不出威來,不但他想不出道理,連鐵無情自己都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殊不知毛病就出在他那把劍上,王者之劍百邪不侵,更有震懾群獸的威能,它一劍毀了小婦人,其餘三條長蟲似乎已知道厲害了,天生的異能使它們知道何種人可以惹,何種人又不能惹。
藍毛使者厲聲道:
“布大法殺他!”
溫隆嗯了一聲道:“好!”
四個人各自懷裡拿出了一串銅鈴,手裡捻著一道符,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