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閉目養神。這讓她想起□那晚,也是這樣開著地燈,閉目養神,一室溫暖。他很喜歡這樣,很多次李曉晨都以為她睡著了。門窗都關了,空調剛剛開啟,“嗤嗤”的響聲,房間還有點悶熱。她總覺得自己很幸福,現在夏天睡覺也可以蓋著被子,不用再忍受風扇吹出的熱風。李曉晨有點累。想睡覺。拿出電風吹,撥到三檔,坐在床頭吹著。
李曉晨給廖清和找好睡衣,放進浴室。走到床邊在他身旁躺下,推了他一下:“去洗澡。”李曉晨打破了沉默,開口說話。從李曉晨讓司機把歌關了到現在一個多小時了吧,兩人一句話也沒說。廖清和睜開眼,迷離的看著李曉晨,身體在向她靠近,手向她的領口探去。李曉晨看著他面無表情,心裡不是滋味,打掉他的手。廖清和目光如炬,直視她的臉,李曉晨卻看不清眼前的人。
她的唇沒有任何預兆的被堵住,瘋狂的啃噬,她此時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被動狀態,被動的被吸允,被侵蝕,讓她喘不過氣,卻沒有慾望去回應,卻也掙脫不開。舌頭微麻,空腔裡濃濃的血腥味,有點甜。
廖清和的唇終於離開,手扯著她的褲子。李曉晨仍然不出聲,身體開始死命的抵抗。廖清和放開她站起來,“裝什麼正經。”情潮在瞬間從他臉上退去,表情變得淡淡的,聲音也淡淡的。李曉晨木木的躺著,目光散渙的盯著天花板,她的世界靜止了,連廖清和轉身離去也沒發現。
臥室門開啟的聲音讓她清醒,朝門口望去,廖清和正往這邊走來,要去浴室。她“滕”的一聲坐起來,死死的盯著廖清和,然後淡淡的說道:“我怎麼裝正經了把話說清楚?”
廖清和沒理她,徑自往浴室走去。
“你把話說清楚。”她的音調突然提高了好幾十分貝,而且一個字一個字。廖清和停下,慢慢的轉過身。
“我怎麼裝正經了?”看著他,詢問的語氣,語調柔和,讓人聽著卻帶著刺。
沒有回答,只是四目相對。
“我不是告訴過你嗎?你不是知道嗎?現在嫌棄了?那你為什麼還要娶我?娶我是為了什麼?”一連串的疑問,然而說話時卻變成了質問,質問廖清和。卻依然沒有得到回答,李曉晨的某一個地方被深深的刺痛了,滴著血,她疼,比剛剛的嘴唇疼百倍強被,像被上千只螞蟻,那種老家才有的大螞蟻咬了一般。沉默把她徹底激怒了,她站在床上,憤怒而悲傷的望著廖清和,再一次的大聲叫道;“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我27歲,我不是白紙一張。我很清楚的告訴過你的。”
“那你呢,你為什麼嫁給我?”一樣出離的憤怒聲,李曉晨不明白他有什麼理由朝她發火。
李曉晨跳下床,臉漲得通紅:“你不知道我為什麼嫁給你嗎?我是圖你的錢,圖你能給我安穩的生活。”
“好,既然這樣,嫁給我了就應該守你的本分,不要吃我的穿我的,躺在我的床上還想著別的男人。”
“我想別的男人?哼,那你呢?你的Linda,方秘,還有屈娟娟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說說看?”他們成了兩隻相互發怒的獅子,撕下平日溫柔的面具,相互攻擊,質問著對方心裡最隱秘最陰暗的地方。
“沒什麼可說的。”
“不敢承認了嗎?我不止一次在你身上聞到屈娟娟的香水味,還有襯衫上的口紅。你把我當傻瓜嗎?去舟山,為什麼她也知道?為什麼半夜三更給你打電話?有什麼事不能白天說?”
“這些你在乎嗎?”廖清和語調明顯的柔和起來。
“我不在乎。我現在告訴你,和誰結婚對於我來說也沒有區別。”
“我不在乎。”很生硬的四個字,這四個字正在一刀一刀的凌遲著李曉晨的心,也讓廖清和變得暴怒。
“我就知道你不在乎。好,很好。”大跨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