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就是。”縣令從走上城牆,露出上身。
“百夫長大人,此人就是松陽縣令,面部漆黑如碳,準沒錯。”
“這黑炭倒有幾分膽識。”百夫長大笑道:“早聞孫縣令治縣有方,愛民如子,飽讀詩書,七年來不僅將之前所有虧欠的賦稅全部補繳完畢,還讓松陽縣百姓過上了衣食無憂的好日子,今日一見,孫縣令竟還使得一手好弓,佩服,佩服。”
“閣下,天鳳國與昌平國和平共處多年,將軍卻在眼下挑動是非,難不成是想引起國家之戰不成?”
“孫縣令誤會了,我這樣做,只不過是為了對先前死去了昌平國士兵一個交代,同時也為他們討回一個公道而已。( 能夠開啟城門行個方便,我們絕對不為難城中百姓,你以為如何?”
孫縣令駁斥道:“將軍恕罪,下官收到朝中大臣下達的命令,即日起,松陽縣城門不可對外人開放,如果將軍真的要進入城中,待我修書一封立即送往京都,請朝中大臣定奪。只要有開啟城門的文書,下官一定親自迎接,還未麾下一干人等接風洗塵。”
百夫長見此計不通,又道:“孫縣令既然不同意,那你我換一個說法如何?縣城內的情況你我都非常清楚,眼下我麾下五百士兵全是精英中精英,每個人都經過了戰場的洗禮。在下可以斷定,只要我下令攻城,不出一壺酒功夫,松陽縣必破。”
“是嗎?”孫縣令居高臨下,信誓旦旦的道:“那麼,下官也給將軍一個忠告,只要有外敵來犯,才松陽縣人在城池在,生死與共,榮辱共存。”
“孫縣令,真的要開戰?”
“無需廢話,儘管來。”
百夫長嘴角一挑:“好,很好,那就留讓你看看我昌平國士兵的能耐。”
大手一揮,吹號角計程車兵立馬吹出進攻的聲音。
“殺!”
頃刻間,喊殺聲震天,五百人如同湧動的海水,一下子衝到城牆下面。
須知,松陽縣早在多年以前,就把城牆修建到十五米高度,想要殺進松陽縣就必須用登雲梯等工具,再加上縣城城牆經常修補,想要攻下城池最大的困難就是面前這堵牆。
只要征服了這一堵牆,那麼,整個松陽縣就像是口中的一塊肥肉。
城牆上,孫縣令讓所有人都準備好。
農民士兵們各就各位,手持弓箭,每個人後面都揹著一個箭筒,裡面有分別有十支箭羽。
農民士兵弓箭手一共分成五波,第一波放完間,第二波立馬補上這個空檔。
進入射箭區域後,縣令一聲令下。
“放箭。”
咻咻咻咻!
三百多支箭如雨般落下,下方那些還沒靠近城池計程車兵,身體頓時被射出一個個窟窿。
慘叫聲迭起。
第二波迅速補上。
“放箭。
第三波。
第四波。
第五波。
放箭後,昌平國陣營立馬損失近百人。
百夫長頓時眼睛都紅了,盯著一旁的軍師就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說松陽縣士兵頂多過百的嗎?眼下數百箭羽齊發,對方守城士兵遠不止此,你的情報究竟是怎麼回事?”
“百夫長,您彆著急,我聽說孫縣令平日讓一些平民百姓也加入了士兵訓練的陣營裡,想必剛剛那些人應該就是那些老百姓。那些老百姓加上他們的老弱殘兵抵擋不了多久,相信很快就會陷入敗勢,大人,您看著吧,劍羽一過,他們的殺傷力立即銳減。”
箭羽射完後,弓箭手立馬取下身上配置,抄起準備好的勢頭就往下扔去。
百夫長臉色頓變,急忙把手一揮,高喝:“弓箭手,準備,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