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駱桐瞥了他眼,道:“我要是有內力不早就用了嘛!”真是的,都怪甘一水那個死人,害得我沒辦法修習內力,還留下這個懼寒的毛病。
呼,一陣山風吹來,駱桐更加抱緊了自己的身子。
“你沒有內力?”張峰無法置信地看著駱桐。“恩,因為中毒,不能修習內力。”駱桐哆嗦著說。
短暫的沉默過後,張峰起身走到了駱桐身邊,在她背後坐了下來,單手放到了她的背上,駱桐立刻感覺有一股暖流從自己的背後流遍了全身。
稍稍緩過來的駱桐,轉頭看著張峰,道:“冰山,你也有熱的時候嘛!”
張峰也不理她,繼續用自己的內力給駱桐取暖。見此,駱桐無趣地笑笑,也不再說話。兩人就這樣在那裡坐了一晚。
翌日清晨的林間小路上,一隊人馬正不緊不慢地趕著路。看樣子像是一個商隊,走在最前面的兩匹馬一黃一白,都是神駿高大,鞍轡鮮明。黃馬上坐著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男子,一身淡藍色長袍,臉如冠玉,丰神俊朗,容止都雅,一副富家公子的模樣。白馬上乘的是一個白衣少年,二十歲上下的年紀,左肩上繡著幾朵臘梅,鮮豔的紅色倒襯得少年的面容更加白皙,不仔細辨認,還以為是哪家貪玩的小姐女扮男裝呢!
兩匹一般的高頭長身,難得的是金者全是金,白者全是白,身上竟無一根雜毛。黃馬頸下掛了一串黃金鸞鈴,白馬的鸞鈴則是白銀所鑄,馬頭微一擺動,金鈴便發出叮噹叮噹之聲,銀鈴的聲音又是不同,叮鈴鈴、叮鈴鈴的,更為清脆動聽。
已經起身繼續趕路的駱桐和張峰,剛行至此處,便被這馬玲聲給吸引住了。連忙朝這對人打量過去。
馬上的二人並沒有發現旁邊的樹林中有人正在打量自己,繼續不急不慢地趕著路。只聽那位藍衣公子道:“小君,我們走的太急了,我好像忘餵我的鸚鵡了,它餓了又會亂說的。”
“公子放心,小君已經餵過了。”白衣少年恭敬地說。對於自己少爺這健忘的毛病他已經習慣了。
“哦!小君,我好像也忘了讓胡管家給我整理上個月的賬本了。”藍衣男子又道。
“公子放心,我已經通知胡管家了,公子回去應該就做好了。”少年耐心地回答著藍衣公子的話。
“還是小君心細。不過小君,這次去夙崎城,我好像忘了給沐莊主帶禮物了。”藍衣公子臉上閃過一絲焦急。
白衣少年臉上閃過一絲笑意,道:“小君已經為公子準備好了。”說著就從懷裡取出了一個不大的湖綠色錦盒。開啟錦盒,一對精緻的白玉酒杯靜靜地躺在裡面。
“沐莊主酒色當中唯獨喜歡美酒,這對玉杯他應該看得上眼。”
“呵呵,還是小君善解人意。多虧有你在我身邊。”藍衣公子目露感激地看著小君,小君羞澀地低下了頭。
“喂!等一下!”觀察了一會兒後,駱桐終於決定要搭一次順風車,於是她一嗓子吼住了走在商隊前面的主僕二人。
小君驅馬上前,警惕地打量著突然出現的駱桐和張峰。
“在下駱桐,這位是我的義兄張峰,行至此處,不想遇到歹人,義兄為了救我而受傷,不知公子可否行個方便,將我們帶到前面的夙崎城。”駱桐這一段話說得感情十分投入。再加張峰蒼白的臉色,破爛的衣衫(被駱桐撕破的)。藍衣公子完全相信了她的話。
“在下歐陽宇德,是名商人,正好要到夙崎城談一樁生意,駱姑娘和張兄就跟我們一起走吧!正好我們這有大夫,可以讓他給張兄處理一下傷口。”
歐陽宇德剛說完,就有小君就下馬,將駱桐和張峰引進了馬車。這馬車本是給歐陽宇德休息用的。緊接著就有一個留著山羊鬍子五十來歲的老者進了馬車。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