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物,並用之殺敵傷人。
可是空間裂縫這般強橫的存在,又豈是徐清所能抵抗的?難道他比之元嬰期強者更加強橫不成?
“觀其形,十有**便是空間裂縫,只是此處空間存在早已超過百萬年,空間裂縫可能開始漸漸彌合,因此其威力早已十不存一。不過即使如此,他亦不是我們所能抵擋的。”青衣男子搖頭苦笑,隨即他面帶喜色:“水下想必沒有空間裂縫,剛才空間裂縫出現之時,池水並無絲毫波動。”
“水上行不通,便從水下潛入。”寒青峰當即冷酷地下達命令。
黑衣男子臉色發苦,卻不敢拒絕,但心中簡直恨透了青衣男子。面對寒青峰的命令,他唯有咬著牙跳入池水中,可是在他落入池水的瞬間,卻忽然感覺全身如萬蟻噬骨般的疼痛,緊接著,他便徹底失去了意識,人事不知。
凡能夠在修行有所成就之人,莫不是遇事處變不驚者,但今日這些宗門之中的傑出弟子莫不眼中接連露出驚駭之色。看著黑衣修士的慘狀,在場的女修幾乎面色慘白,連連乾嘔,即使即男修亦是臉色發白。
黑衣修士的死狀可謂慘不忍睹,他跳入池水中後,身體便如氣球一般開始急劇膨脹,同時面板也不斷地崩裂,鮮血淋漓,將小片池水染成嫣紅之色。當膨脹達到極限後,黑衣男子的身體便轟然炸碎,鮮血與內臟混合在一起四處噴濺。
幾個呼吸後,池水恢復清明,似之前所發生之事,不過鏡中花水中月一般。
徐清亦是心有餘悸,若非他及時控制住身形,恐怕也早已落得個這般下場。
在場諸多修士看向池心上方浮浮沉沉的晶瑩奇果,雖然貪婪仍在,但卻再也沒有人敢衝向池心。漸漸地,他們都將目光落在徐清身上,心中的絕望瞬間掃去。
“不知這位道友,如何稱呼?我們之間可否做個交易?”寒青峰臉上帶著善意,看向小池上方的徐清,溫聲問道。
徐清心中一動,難道他們並不相信程青衛的話?
程青衛之前曾明確指出其身份,雖然徐清不曾明確肯定,但亦相當於變相預設,畢竟林若曦定然知曉其身份,辯解也是無用。可是如今從寒青峰的語氣中似乎可以判斷出,對方並不相信程青衛的話,只是認為他在故意出言汙衊以洗去汙名。
既如此,徐清自然不會傻到自曝姓名。
“上官長宏,什麼交易?”徐清神情冷淡,並無動心之意。
“上官兄如今身處危局之中,雖修為精湛,但終究獨木難支。若上官兄信任在下,我們可以保上官兄安全離去,絕對無人可傷得上官兄分毫。”對於徐清的冷淡,寒青峰絲毫不以為意,他極其誠懇地說道。
“哦?條件呢?”徐清臉上漸漸露出笑意,饒有興趣地問道。
“上官兄只需將那枚龍形奇果交予在下,自然是我們的朋友,而保護朋友的安全自然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寒青峰眉間正義凜然,話語鏗鏘有致。
徐清尚未答話,這時一名女子忽然從迷神宗陣營中走出,她紅唇親啟,目中似有秋水滴落:“上官公子丰神如玉,俊朗不凡,若是能加入我迷神宗,定能讓眾師妹為你而瘋狂。”
她腰身如細柳,輕紗裹身,勾勒出美到極致的身材。她笑靨如花,眉間盡是嫵媚,行走之間,顧盼生輝,似有無盡媚意在瀰漫。
雖然女子誘人之極,但寒青峰卻是臉色微沉,目光完全沒有半絲沉迷。他目中寒光爍爍,顯然對於迷神宗弟子打斷他的話顯得極為不滿,若非心有顧忌,恐怕當即便已出手。
對於迷神宗和寒青峰的刻意拉攏徐清,程青衛臉色鐵青,冷眼旁觀。無極宗月秋然亦是眉頭微皺,但自始至終神情平靜,不曾說話或是表態。
“代價也是那枚龍形奇果嗎?”徐清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