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諾的臉,心疼道,“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止住眼淚呢?如果哭傷了眼睛我要拿什麼來賠?”這一生有你相伴,縱然哭瞎了眼睛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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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愈深,吻愈烈;吻愈烈,情愈濃……焦灼的氣息在彼此的鼻尖纏繞,如同糾纏在她們指尖的情絲,剪不斷,理還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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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濃時,黎諾卻退開身去,佘顏麗一愣,不設防得便被她拉著跑向了一旁的玻璃花房。原本空空蕩蕩的易氏頂樓,只因易燁卿一句話,江若塵便把這裡改了,現在的大小姐已今非昔比,江總怕是要把她的寶貝閨女寵上天了,閒話少說,言歸正轉,咱黎姑娘一把將人拉進玻璃房,手腳並用地將人推到了擺著盆栽的桌臺上,略顯粗魯地撕開包裹著那人曼妙身子內衣,晗首吻向飽滿紅的紅櫻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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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破碎的呻/吟破喉而出,久違的歡/愉令佘顏麗忘了該如何動作,只好無措地仰著頭,喉間的突起微微顫動,似乎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跟隨著黎諾的節奏在跳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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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諾……”緊繃著後背脊,佘顏麗覺得自己的舌頭被人打了結,字不成字,句不成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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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女人,在黎諾看來,佘顏麗的“不要”,更是邀請,欲迎還拒!此刻的的黎諾不復往日的溫柔,她已等不及了,蹲□子,趁著佘顏麗沒有緩過勁來,黎諾屏住呼吸,湊近妖精白皙的腹間,熱浪打在最敏感的肌膚忍不住又是一激零。
阿麗的嘴最討厭了,不過我會讓你說實話的,不容妖精喘息,黎諾又湊近了幾分,舌尖打轉解開束在腰間的腰釦,佘顏麗低下頭對上那迷離的眼神,就那麼醉了,由她胡作非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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齒間慢慢用力,輕扯下那道深鎖著悽悽芳草的拉鍊,那般動情而專注的神情竟是說不盡的妖魅,佘顏麗想要閉上眼睛,人都說自己妖魅,那是他們不曾見過這樣的黎諾,也許她才是真正來自地獄勾魂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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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諾,黎諾,難道你真是我的劫,我的孽?……
作者有話要說:月初放了7天,美是美,可是落下的工作補得俺想跳樓,一禮拜沒時間更新,抱歉了,柿子抱頭各位想砸就砸吧……
 ;。。。 ; ; 夕陽西下;原本白色的雲際被染得一片火紅。望著窗外停滯不前的車,端坐在賓利車內的幽幽地嘆了口氣;真該聽那丫頭的話;買架直升機的……
這般想著思歸的情緒更深;江若塵再次關上了車窗;縱然咱江總隻手遮天,可對著如蠕蟲般挪動的車流;也只有乾瞪眼的份兒。自從和易燁卿有了親密關係之後,兩人自然是盼著每分每秒都能膩味在一處,無奈江若塵日理萬機坐鎮易氏;而大小姐最近這段日子迫於郝家的威脅又見不得光;遂上班時間這“母女”倆只得忍著相思之苦離別,但一過下班的點兒,咱江總就恨不得腳踏五彩雲,插上翅膀飛回家,去見她那“淘氣”的大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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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歸心似箭的江若塵再次回到易家老宅已是兩個小時之後的事了,華燈初上,歸家的人一腳踏出車門便憤憤地踱了兩下腳上七公分高的鞋跟,明天就讓易默去定架飛機來,江若塵握緊了拳頭,小跑兩步走入正廳,第一眼瞧見得便是那朝思暮想的人,腰上繫著kitty貓的圍裙,手裡端著白瓷盤,回眸的一瞬,四目相對,她的眼神是那般的青澀,她的微笑是那樣的迷惑人心,就像是一位新婚不久的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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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易……”輕輕地喃呢著那人的名字,此刻她甘願對這個叫易燁卿的女人服首成臣。
“快去洗手吧,我做了糖醋排骨”,大小姐衝對面的人揚了揚手裡的盤子,眉眼裡滿是笑意,儼然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