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秋仰了半天頭，脖子都有點酸了，結果秦君邪也沒說話，他無語道：“喂，你小子怎麼不誇我？”

秦君邪失笑：“老師，我知道啊，自信點，不用可能，四方界原來就是一個界。”

“啊？”馮秋一驚：“你知道？你咋知道的？老子調查了30幾年才推理出的一些線索，你怎麼就知道了？”

秦君邪苦笑，指了指腳下：“玄宗，就是從那個時代傳承下來的。小怡他們還有那一段的歷史記載呢。”

馮秋：“……”

但他並未氣餒，反而有點興奮：“真的？這證明老子沒有推演錯，我的理論是對的。”

秦君邪點頭，心裡對馮秋也有點佩服。

自己這乾爹，實力未必多強，但理論知識絕對一流。

別的不談，能在當今這精神力枯竭的時代中，猜測到四方界曾為一體，就這一點便已經很厲害了。

秦君邪知道，那是因為他認識了小怡。

可馮秋呢？是純粹靠自己一點點推演的，這真的很了不起。

馮秋道：“小子，你給我講講這一段歷史，究竟是怎麼回事。”

秦君邪點頭，隨即將小怡當日的陳述一一告知。

馮秋一副豁然明朗的樣子：“原來如此！小子，那我推測就是對的。四方界，既然曾經是一個整體，3種力量在曾經很可能也是一種力量。不僅靈氣和精神力能夠融合，死氣也一定可以。”

秦君邪雙眼一凝。

3種力量曾經是一種力量？

如果真是這樣，自己絕對是飛躍！

秦君邪吃過必殺果，他體會過那種3種力量一起爆發的效果，絕對超級可怕。

而如果這個狀態可以一直保持下去，秦君邪不敢想象。

秦君邪認真道：“老師，你需要我做什麼？我全力支援你！”

秦君邪很清楚，一旦這項技術搞定，全陽間、甚至是全四方界最大的受益者就是自己。

那將會是一次質的飛躍。

馮秋嘆息：“我現在還不清楚，當初我以玄脈刻陣，嘗試將2種力量以另外一種形式融合。可惜，最後還是差了一點。”

秦君邪道：“老師當時失敗的原因是什麼？”

馮秋搖頭：“很多，第一，當年我的境界太低，只是凌空境，連靈氣還沒有修煉到精髓，結果我就妄圖將2種力量融合。雖然當時找了我那便宜老爹來幫忙，可還是不行。第二，精神力也一樣，你也知道，陽間精神力難修，人族更難，連一個日月境的精神修煉者都沒有，所以我只能摸著石頭過河。第三，窮。”

“窮？”秦君邪皺眉：“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說到這，馮秋咬牙切齒：“你知道我當初為何恨你師叔，甚至恨新武嗎？我當初對你都沒有好印象。”

“為什麼？”

“因為你們太費錢了！”

馮秋嘆息：“當年，葉天生一個人就是吞金獸，吃掉了半個人族的資源。人族那會都很窮。我當初去找我爹拉贊助，結果我爹不同意，把學院的錢都給你師叔修煉了。我去找3大天王，都被否了。我後來自己又拉了不少人，雖然弄到了一點資源，可太少了，杯水車薪。”

“可偏偏我要做的事，一點不比你師叔修煉容易，甚至更費錢，那點錢，連啟動資金都不夠。後來我不服，強行鑄陣，結果你看見了，就是把我的玄脈都搞廢了。”

秦君邪恍然，心中突然有一點歉意：“老師，抱歉。”

馮秋擺手：“跟你有屁關係。我其實也明白，人族那會太需要一個人站出來了。葉天生的路畢竟明確，而我的這個，太冒險，人族不願意為我冒險是應該的。”

秦君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