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就變了,他把時缺朝著他拉了一把,一隻手扣著時缺的肩,然後一口咬了上去。
“……”時缺一拳砸向魏白的頭。
魏白飛快的鬆了口,倒回了床上,一滾滾到床的另一邊去了,順便還把被子攪在了自己身上,只露出一張漲得通紅的臉。
他躲開了時缺的拳頭,表情委屈的不得了,眼裡卻還帶著舔了傷口之後的興奮。
“瘋狗。”時缺拉上衣領。
魏白撇撇嘴,突然轉身背對著時缺,“我不吵你了,你練歌去吧。”
時缺懷疑的看著魏白,沒有聽到時缺走開的腳步聲,魏白又把臉朝著被子裡埋了一些,“我不會說話了,我說話算數的。”
時缺冷笑了一聲。
魏白提高了聲音,“再不去我真的要撲倒你了!”
“……”
時缺按著額頭走到了書桌前,拉開椅子坐下。魏白既然沒有開始懷疑他的身份,也聽過他那種糟糕的歌聲,他在魏白麵前練歌應該不會有什麼事。
如果可以,最好他能唱的比之前還要難聽點,把床上那個變態直接嚇走算了。
時缺揉了揉額頭,開啟了電腦,他順手拉開左邊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副耳機,正要戴上的時候,動作又詭異的停頓了。
房間裡有低低的喘息聲。
情se的,感覺房間裡的空氣也被它帶出了一種溼潤氛圍的,陌生的聲音。
青筋在時缺額頭上跳動一陣,時缺終於再也忍不住,猛的站起來踉蹌著走到了床邊,一腳踹上了窩成一團的被子。
“滾出去!”他渾身都在發顫,“變態!”
作者有話要說:
☆、宴會之前(四)
這世上有一種比牛皮糖更難纏的東西,名字叫做魏白。
“還有一個比老年人唱歌更難聽的人,名字叫阿尤。”魏白一本正經的看著已經瀕臨麻木的時缺,“你唱的真的好難聽。”
沒有用歌聲嚇走魏白,反而讓自己被這種可怕的東西和魏白整整折磨了五天的時缺已經沒有了再反駁魏白的欲…望,他趴在桌上,頭疼的關上了電腦。
“知道難聽就不要每天準時來這裡找罪受。”他捶了捶自己的腿,站起身,小腿還是有些發顫,試著走了幾步之後,時缺直直的走到床邊一頭扎進了被子裡。
坐在小沙發上抱膝縮成一團的魏白手一緊,差點下意識的跟著撲到床上,他舔了舔嘴唇,看著時缺露出來的一截腰,嚥了口口水。
時缺警惕的抬起眼,“你剛剛做了什麼?”
自從第一天時缺發現魏白在他床上做了一些不和諧的事情之後,就明令禁止魏白再靠近他的床,魏白也知道理虧,滿臉不情願的答應,接下來的幾天便一直縮在沙發上用視線騷擾時缺。
時缺已經被磨練出了一種技能,叫做選擇性忽略視線攻擊。
好在魏白雖然對他的興趣也很高,但是還沒有達到對“時缺”的那種地步,那條被時缺憤怒的扔掉的床單也沒有被這個狂熱分子撿走。
“我什麼都沒做。”魏白無辜的回答,“阿尤你的警惕性太高了。”
時缺冷笑,“不高就該被你猥…褻了,變態。”
魏白不置可否,移開視線,“你要休息了嗎?離午飯還有一段時間。”
時缺淡淡的回答:“睡覺太危險了,除非你出去。”
“……”魏白抬眼望天花板,做不明所以狀。
房間裡頓時沉默了下來,時缺閉著眼睛躺在床上,絲毫沒有放下警惕,魏白眼神沉沉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阿尤,你想不想出去?”
前幾天席泱答應了席措不再調查Moral的事情,席措放席泱離開了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