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接了起來。
魏白的臉出現在監控器上時,手機裡也傳出了他熟悉的聲音,“阿尤,你在裡面嗎?”
時缺一僵,手迅速的按在門把上開啟了門,魏白站在門外,手機還貼在耳邊,看到時缺,他笑眯眯的走近了一步,語氣曖昧的,“昨晚是不是很想我?”
時缺皮笑肉不笑的側了身子,意外的平靜,“進來再說話。”
“我想先來個親吻。”魏白真誠的說。
“其實我很想現在就把你踢出去。”時缺慢吞吞的說,“懂嗎?”
魏白立刻走了進來,乖巧的蹲下了身子脫鞋,時缺抱著手臂站在他身邊看著,魏白換好了鞋,還沒來得及直起腰,臉上就遭了重重的一拳。
“唔!”
魏白撞到了牆上,眼底一暗,“這麼生氣?”他抹了把嘴唇上被擦破的傷口,笑容變得陰暗了起來。“我還以為你冷靜夠了。”
時缺笑笑,臉上表情冷冷的。“我思考之後的結論就是先給你一拳。”
“然後?”魏白站起身,“要怎樣?”
他猛的把時缺壓到了牆上,把臉湊近了時缺的眼前,時缺的雙手被他重重壓在了牆上,掙扎不開,魏白伸出舌頭,舔著唇上的傷口,眼底的海潮洶湧了起來。
“親愛的,我真的好期待。”
時缺臉一黑,彎起腿正準備給魏白重重一擊,樓上就傳來了時離的驚叫聲,“尤漠!”
魏白和時缺都是一僵,時離飛快的從樓梯上跑了下來,看到魏白的臉之後頓時鐵青了臉,衝上來一把推開了他。
“你過來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所謂七夕
番外所謂七夕
七夕是個好日子,魏白這樣說著,然後特意給宮鳴琅安排了一個長達三天的假期,自己則拎起了行李箱踏上了回H市的飛機。
魏白小時候生活在國外,對國內的節日不怎麼熟悉,卻尤其對七夕這個傳統情人節情有獨鍾,每年都拉著時缺換著花樣過節。
對此,時缺的闡述是,這貨神煩。
飛機降落在機場之後,魏白興致勃勃的拖著行李箱叫住了一輛車,掏出手機飛快的撥了某人的電話。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魏白一愣,目光沉下來,又試著打了一遍,手機裡的系統女聲還是沒有消失,“啪”的把手機扔到了一邊,魏白磨了磨牙,扭臉看向了車窗外。
每當他打不通時缺的手機時,就說明時缺把他的手機號拉黑了,暗示性的在告訴他時缺不想見到他。
“切——”魏白哼了一聲,“不去音原華府了,麻煩,轉去盛世城區。”
司機應了一聲,轉了個方向。
他和時缺同居之後就把家搬到了郊區的音原華府,時離和情人住在一起後則搬到了城東的盛世城區,兩個地方離的十分,不用想也知道是因為時離十分討厭魏白。
魏白雖然很想和這位小舅子處好關係,可惜他能把時缺這塊冷冰冰的石頭捂熱,時離卻跟個千年不動的老磐石一樣,都這麼多年了,還是一點好臉色都不給他。
時缺對他們之間的惡劣關係從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個弟控就算現在已經愛魏白愛到死了,心裡還是不改的一直向著他的弟弟時離。
不過總比向著席泱好。魏白理了理衣袖,輕哼了哼,按響了門鈴,門裡傳來微弱的爭吵聲,好半天,門才被猛的推開。
及時躲開了迎面一擊,魏白笑了笑,對著門後不好意思的摸著鼻子的男人問道:“阿尤在這裡嗎?”
開門的是時離的情人,名字叫左素,雖然和魏白沒有什麼過節,但估計是因為這些年時離枕頭風吹多了,對著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