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還沒來得及詫異,就被魏白拉上了樓梯,魏白似乎已經控制不住激動的情緒了,握著他手指的手都在輕微顫抖。
房子只有兩層,房間卻很多,一看過去,一排雕著花的大型木門視覺衝擊感尤其的強大。
這裡沒有任何的生活氣息,如魏白口中所說的,這裡單單只是瘋子的遊樂場一般。
“這裡。”魏白拉著時缺快步走到了一扇門前,推開了門。
看到裡面擺放的東西,時缺慢慢睜大了雙眼。
魏白似乎很滿意時缺的反應,臉上笑容更勝,他彎下腰,做了一個紳士的邀請姿勢,“親愛的,來歡快的玩一場吧!”
作者有話要說:
☆、試鏡之前(九)
魏白坐在樓梯上,手上拿著一片葉子,顏色是鮮嫩的翠綠,夾在白皙的指間顯得格外嬌弱,魏白吹了幾聲口哨,兩根手指相互一錯,那片葉子便被撕開了一道口子。
他靠在生了鏽的樓梯扶手上,漫不經心的看著前方,耳機裡不時傳來的細碎聲響偶爾會讓他無比舒心的舒展雙眉,有時也會讓他總是沉沉的眼底泛起微光。
有風從開啟的前門吹拂進來,帶著春天特有的溼潤氣息,卷著鮮綠的葉子和淡淡的花香一起闖進大廳裡。
魏白第一次見到時缺,是在兩年前的晚宴上,那時候也是這樣的一個溫暖的春天,時天沒有死,時缺作為時天的左右手出席,魏白那時候也只是moral裡普通的一員。
從來都知道自己非常容易迷戀上一種東西,不過在遇見時缺之前,魏白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第一眼就會迷戀上的物件居然也可以是一個男人,那天晚上時缺摟著別的女人跳舞時,魏白盯著他的眼神幾乎要燃起火苗。
“哦呀,你看誰看得表情這麼噁心?”
“滾開。”
重簡比魏白大七歲,從很早之前開始就已經是Moral裡的一個大角色,一半是上一輩交惡的原因,還有另一半是兩個人性格太相近的原因,他和重簡的關係一直惡劣得沒有任何能和諧相處的希望。
第一個知道魏白對時缺有興趣的人就是重簡。那天他和魏白依照慣例唇槍舌戰過後,在離開前留了一句話給魏白。
“你的能力現在還撐不起你的野心,傻X。”
重簡從來都是一個能把髒話說得優雅到動聽的人,魏白從來討厭他那種自得其樂的輕浮人生觀,不過唯獨對那一句話,魏白不能再肯定。
他還只是Moral裡不足一提的小人物而已,時缺雖然還沒有開始進入Moral,但是時天卻是組織裡的中層人士,只要時缺接替了時天的位置,時缺的地位就會在他的上面。
他想要時缺成為他的人。
……
門外突然傳來了鐵門被移動的聲音,魏白稍稍抬了眼,隨即,耳機裡突然響起的一道嘶吼聲讓他忍不住皺起了眉,他轉了頭看向樓梯上的房門,若有所思。
“喂喂!你怎麼又跑來這裡了!”從外面進來的女人猛的一腳踩在了門上,發出了一聲巨響,“魏白!”
聽到女人的聲音,魏白一邊摘下一隻耳機,一邊回頭看向站在門邊的女人,“喲,利茲,你也帶人來玩了?”
他眯起眼,走下樓梯,利茲也往門裡走了幾步,身後跟著的一個男人出現在魏白視線裡,魏白歪著頭打量了幾眼,“切”了一聲,說道:“你看上的總是這種沒什麼力氣的白斬雞。”
利茲揮揮手,姣麗臉上不屑一閃而過,“玩這種身體不好的貨色還能精準控制分寸,真說起來,我比你這種動不動就玩死寵物的人好多了。”
她掃了身後瑟瑟發抖的男人一眼,眼睛斜上看向樓上,“你不是剛玩死老虎給你弄來的寵物?其他的好像還留在美國沒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