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以沫一臉驕傲的樣子,站起來收拾茶几上散落的書,“顧森由,你沒救了,你越這麼說就越表示即便我再怎麼騙你、辜負你,你都不會……不原諒我。”
顧森由在趙以沫身後把她抱起來坐到自己腿上,“趙…以…沫…要不是你……我一定啃了你,讓你還敢這麼口無遮攔。”
趙以沫摟著她的脖子笑的曖昧,“被我說中,惱羞成怒啊!看來我還要謝謝我的'姨媽'了,我的保命符哦!”
吻,只能是趙以沫情不自禁的被顧森由誘惑吧,只是顧森由狠狠懲罰了這個自動送上門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離開趙以沫的嘴唇之後顧森由顯然意猶未盡,沉沉的吸了幾口氣才開口道:“好了,送你回去。”
好像心裡很不願意分開,這次又要多久才能再見,半年多的時間,好像已經對顧森由的毒上癮到深入心脈了。其實這幾天對他冷一些只是想讓自己早點適應他不在自己身邊的生活,可剛剛似乎被某人刻意的破壞了。想起剛剛的吻,趙以沫的臉不免又有一些發燙,居然因為一個吻會臉紅,趙以沫都忍不住取笑自己了。
作者有話要說:
☆、脾氣
“在幹嘛?”趙以沫坐在陽臺靠著一個巨大的軟枕軟軟的問道。回學校已經幾個月了,電話、影片是兩個人的以聯絡的方式,這個雙休恰好沒事趙以沫忍不住給顧森由打電話。
顧森由這年忙著畢業、完成兼修的MBA課程,還要忙著處理這幾年和朋友一起的投資的事業,所以忙碌如他即便再思念電話那頭的人也實在抽不出時間去西班牙,“剛剛跑步回來洗完澡,你呢?”
“我今天無所事事的。睡了一整個早上,大概最近實在太忙了。”趙以沫玩著保證的角落閒不下來。
“最近課很多還是兼的那份工作很忙?”顧森由走到廚房邊吃買回來的早餐邊問電話那頭睡飽了的丫頭。
“哎,早知道就少選修一門課了,話劇文學的教授我很懷疑她心理有問題或者更年期提前,非要我們在詩歌鑑賞要檢測的檔口寫話劇臺本交作業,最離譜的是她還要我們把臺本排演好作為科目考察專案之一,雜誌社最近又給了三本書要較對、整理趕著出版。森……我死了好多腦細胞啊!”趙以沫實在沒忍住一口氣一通抱怨後才宣洩了一口氣。
“傻丫頭,我說了我養你,你可以不用那麼辛苦。我向來說到做到。”顧森由想著她抱怨時一副委屈的嘴臉不由得心情輕鬆起來。
趙以沫嗤之以鼻,“你自己還沒著落呢,真的吹牛不用錢,你繼續吹。”
“趙以沫你小看我?”顧森由說是這麼說,卻是揚著嘴角。
“我可沒小看你,只是陳述眼下的事實嘛。你可是個潛力股,不然我怎麼看得上!”趙以沫說的一臉得意。
“傻瓜,你只要做你想做的,別去強迫自己非要做什麼,我說過現在你有我,不是開玩笑。”顧森由收了笑意,一臉正經的說。
“好,但是……森,在我們結婚前,你還是,讓我自己做主吧。等結婚以後我就乖乖聽你的做我自己想做的,任性的過日子行麼?”顧森由等我們可以沒有障礙的結婚,等我們可以只有幸福的時候,我想我會真的很沒出息的讓你“養”。但現在,我還是堅持我自己養活自己吧。
“小沫,你不信我。”顧森由神色突的冷峻了很多,語氣也是生硬了很多。
好像被說中了心事,突然心口悶悶的,說不出什麼話,只好選擇沉默,可這樣的沉默更讓顧森由惱火,好像又回到以前不尷不尬的過去,不想回答就是沉默著沉默,那樣的她自己最無可奈何,卻有力的告訴自己她和自己之間的距離。
“我還有事,掛了。”顧森由不想再想,也不想在和電話那頭的沉默再耗下去,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