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時,態度也不怎麼親切。
左素回頭看了看房裡,“他在。”
於是魏白就毫不遲疑的拖著行李箱進門了,左素沒有阻攔,跟著魏白一起回到了房裡。
“……”
魏白拖著行李箱站在客廳裡,面無表情的看著圍了一圈的男人,坐在一起的四個男人也紛紛轉了頭看他,和魏白正好面對面坐著的時離頓時炸了,握著剛摸來的東西的手一緊,“老師!你怎麼把他放進來了!”
左素但笑不語,時離和他對視了幾眼,悻悻的移開了視線,他發誓左素是在發脾氣,之前二月的情人節就因為一些事情他們沒有過,左素本來想在七夕補上,他卻大喇喇的帶著一堆人來家裡玩——左素能忍到現在才鬧已經算是奇蹟。
時缺坐在背對著魏白的地方,回頭看到魏白時,雖然知道是故意不去機場接魏白還故意不接電話跑來時離家躲避的自己不對,不過一貫的打死也不認錯的性子還是讓他偽裝起了一臉的平靜。
“怎麼不先回家把行李放著。”他淡淡的說。
魏白似笑非笑,“親愛的,我急著見你呢。”
時缺心底的心虛越發的擴大了,他摸了摸手裡的方塊,站起身,“先把行李箱放一邊坐下,我去廚房給你倒茶。”
走過魏白身邊時,時缺的手被拉住了,魏白毫無預兆的在他臉上啃了一口,然後摟住了他的腰,向著座位在時缺旁邊的人投去了一個挑釁的眼神。
“……”時離的眼神很幽怨,被魏白挑釁的席泱也忍不住揉了揉額頭,別開了眼神。
“不用不用,你接著打你的麻將。”魏白笑的一臉溫柔,“我自己去倒茶喝。”
說完,魏白松開時缺,把行李箱放到了牆邊,時缺有些手足無措,左素走過來,把一杯茶塞進了他的手裡。
“……”左素笑笑,回到了時離身旁坐下,拍了拍臉上寫滿了不高興的時離,小聲說道:“知道後果了嗎?”
時離撇撇嘴,“我現在只想把魏白轟出去。”
“呵呵,尤漠還在這裡,你指望魏白能一個人回去?”
時離閉上嘴不說話了,是他把時缺拉到家裡來的,雖然之前不知道在外地工作的魏白也會跟來,但是現在魏白已經在這裡了,算是他自作自受。
這邊左素和時離小聲的咬著耳朵,那邊時缺已經把茶塞進了魏白的手裡,魏白咧著嘴笑的眼底滿是冷光,拉著時缺走回了桌子旁邊。
“難得七夕節,居然跑來這裡打麻將。”他說。
時缺面無表情的掩飾著心虛,“不能打?”
“也不是不行……”魏白看著桌上散落的一堆麻將,眼神漸漸深邃起來,他很想現在就把時缺打包回家,但是……
“一起?”席泱突然開口,“魏先生會打麻將嗎?”
來而不往非禮也,被魏白挑釁了,席泱也不是那種會忍氣吞聲一笑了之的人,尤其是當他們之間還有著關於情人的恩怨時。
魏白笑著眼底冷光更勝,“當然會。”
“那我就退下來,先回去了。”坐在一邊被全程遺忘的鐘晃咳了咳,說道。他站起身,拿起了桌上的手機,“我還有事,下次再見。”
左素笑眯著眼,“慢走。”
時缺看了眼鍾晃,點點頭,鍾晃便立刻離開了,魏白把領帶拉鬆了些,坐在了鍾晃的位置上,對面的席泱把面前擺著的牌一推,一臉平靜,“洗牌。”
一聽說魏白也要打麻將,時離就興奮了,左素在一邊笑著看他興致勃勃的洗牌,突然開口,“玩錢有些沒有意思,不如玩點新花樣?”
時缺沉默了一陣,“玩什麼?”
“大冒險,贏家的對家接受懲罰。”左素笑眯眯的說著,比劃了一下,“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