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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人跑光了。”
小鬼頭的老大“秋大頭”對在地上呻吟的加波說,意思是問他給個說法。
“講數了,別裝了,你怎麼當老大的?”旁邊一人用腳踢了一下加波。
“你們想怎麼樣?我爸是市政府的,在警署那邊有很多人。”加波抬出家裡背*景。
“靠!你是不是出來混的?欺負人家時你用混混手段,單挑不行改喊人,喊人不行你律?還警署有人,你想玩校園臥底啊,你是無間道啊。”
旁邊有人聽了加波的話很不爽,又踢了一個加波。這次就重了點,加波哎喲一聲。
“我來。”揚黃子江走過來,把拖著的強飛往加波身上一丟。
他掏出煙抽出三根後,把煙給了秋大頭。然後蹲下來給自己點上煙,另外兩根示意加波和強飛,看到兩人搖頭後就把煙分別夾在自己的耳朵上。
“剛才你也知道找我要勞務費,現在是你們輸了,你們認不認呢?”
兩人沒有回答,眼睛看向一邊似乎很不服氣。
“不認是吧。行,我也不為難你,既然不認我也不問你要茶水費。真丟臉,還配喊和我單挑。是誰說不要回家找家長的?還說讓光頭牛沒臉出來混,真想不到你們的臉皮厚到這樣的程度。還好意思和我講規矩。”
揚黃子江站起來,對頭其餘的人問:“你們是不是也不認啊?”
這些人果然硬氣,寧願捱打也不認輸服軟。其實是沒人再打他們,所以他們還敢硬氣。如果此時再暴打他們一頓,估計沒有人再硬氣了。
揚黃子江對地上的人搖搖頭,然後對軍哥和秋大頭帶來的人說:“算了,我們走吧。”
“就這麼走了?我們還沒過手癮呢,手癢得厲害。”
有人說,對揚黃子江的處理方法有點不滿。不過他的老大看了他一眼後,他就不再出聲。
“算了,看他們的樣子我都沒了興趣。我覺得選他們當對手是我的錯誤,他們根本不配!打這樣的人有意思嗎?”
揚黃子江再次搖搖頭說:“你以為真是看你爸面子不敢動你嗎?就現在這個情況,不把你打住院,我爸都罵我笨蛋。事是你挑起,現在我就算打了你們,你爸也不敢怎麼樣。這才是規矩,不信你回去問你爸。用你的豬腦袋想想,如果今晚我沒喊到人來,你會怎麼對我?什麼也不要就放我走?可能嗎?”
不再理會地上的人,揚黃子江對大家說:“走!喝酒去,今晚不醉不歸。”
一些人順腳踢了地上的人幾腳後,才不情願的悻悻離開。
光頭牛和軍哥他們因為是偷跑出來的,現在要趕緊回學校就不喝酒了,改天大家再一起喝個痛快。揚黃子江留了軍哥的電話,說改天一起喝酒。
剩下的幾十人就街市把其中兩個燒烤攤佔滿了,那聲勢浩大是讓很多人趕緊閃遠。一看就知道這群人是做什麼的,誰願意惹事啊。萬一看不順眼打起來,現場誰比誰人多?
路過銀行的時候,揚黃子江去自動取款機取錢。小鬼頭他們和他們幫喊來的人都要茶水費的,沒有人白來幫你。就算是人家老大願意白幫你,你也要會做人主動給。老大是老大,手下是手下,日後傳出去說你小氣,誰還幫你做事?你再吹哨喊人,還有誰撐你?
除了茶水費,還有今晚的菸酒費,燒烤宵夜的費用。如果不是昨晚匆忙把家裡的菸酒拿去賣了,揚黃子江根本就沒有那麼多錢。
揚黃子江知道如果被他父親發現,肯定會問,到時只能編一套假話來騙過去了。
接近晚上十點揚黃子江就先回去了,不能超過這個時間,這是紅線不得逾越。揚黃子江的父親很少管揚黃子江,但規定了的規矩揚黃子江就必須遵守。一次都不能違犯,否則就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