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的手指,視線像是在注視著重簡一樣溫柔。宮鳴琅向來是個極其擅長隱忍的男人,不然也不能一直容忍重簡的任性折磨至今,但是現在卻像是已經控制不住了,唇角的弧度在慢慢消失了。
時缺沒有說話。
對於宮鳴琅來說,演重簡的戲是他的夢想,是執念,但是對於他來說,這一次的試鏡關乎他的未來,憐憫宮鳴琅什麼的,他做不到,也沒有心思去做。
門突然被開啟了,時缺和宮鳴琅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