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天內小姐。」
「我想,貴公司很適合我,我希望能……」
「當然可以了!歡迎您的加入,七海先生!」
對面的理子給坐在老闆椅的丹頂鶴比了個大拇指。
「那,什麼時候去上班?」七海建人問道,「我需要做些什麼?」
「這個嘛,要看老闆怎麼說了。」
七海建人:「你是說,鶴社長?」
「畢竟你的職位是秘書嘛。」
電話這邊的丹頂鶴,矜持地點了點腦袋。
鶴江忙丹頂鶴的事忙了整整一個星期。
因為鶴社長的身份很特殊,它和犬冢玲有聯絡,也和狼道木哉有關係(鶴江:狼道竟然是前任秘書,狼媽媽實錘了!),它還和那個黑色繃帶有關係。
然而最關鍵的資訊鶴江卻理解不了。
鶴社長:「kokokokokoko……」
鶴江:「……」
「請求場外聯絡。」
【場外也沒辦法,】g懶洋洋地說,【笑死了,根本聽不懂。】
「你不是會翻譯嗎?」
【那是技能書上的,這黑繃帶它也沒記在技能書上啊。】
在技能書上看到的就離譜。
鶴江嘆了口氣。
就是這樣,明明很快就能摸到黑繃帶的真實身份,明明只是隔了一張薄紙,但就是無法觸碰到真相。
煩得他差點rua禿了悠仁。
「健太郎最近很煩?」
發小蹭了蹭他的臉頰。
何止是煩?
鶴江苦著臉。
在05年只有玲一個人要操作,18年才過了多久,操作人數直接達到了三個!
他是要把自己切吧切吧剁成四份平均分配嗎??
鶴江嚎了一聲,一把抱住發小。
「悠仁!悠仁!」
「我們週末出去玩吧?!」
「就我們兩個!」
管他什麼馬甲不馬甲,繃帶不繃帶!
帶著發小溜了溜了!
「週六要接爺爺回家,週五去散步吧?」
「好!」
黑暗是人類終身恐懼的東西。
在黑暗裡,靈魂都在不自覺地顫慄,抗拒著每一寸不見光的地方。
夏油傑就是在一片黑暗中,被接連不斷的擠壓喚醒的。
就像是小孩在揉捏泥巴一樣,他感覺自己被揉搓成不同的形狀,雖然不至於疼痛,但是那種從心裡發出的煩悶感不能輕易消散。
他猛地睜眼——
坐在對面的,屬於「夏油傑」的臉正對著他微笑。
夏油傑:「……」
一覺醒來直麵人生哲學暴擊
他愣了一下,先是定了定神,然後開始打量四周。
這是一個咖啡廳,除了「夏油傑」以外,還有其他的咒靈坐落在身邊。
……是和他一樣的咒靈操術?
夏油傑有些不解,那為什麼又要整成他的樣子?
「整成我的樣子……?」
他猛然驚覺,自己的視線並不是坐在椅子上的,而是在一個人的肩頭。
他現在……是一個人偶?!
加茂憲倫(腦花?偽夏油?)打量著對面的合作者,露出了一個平和的微笑。
「嘛,狐尾先生對最近的咒術界有什麼看法呢?」
夏油傑聽見自己身下的男人輕笑了一聲。
「還有什麼看法呢?」
「愚昧又無知,狂妄又自大。」
「我是對他們沒什麼好詞來形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