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生在別人身上,是可以接受的。
他也只能笑著說道:“那你且得好好修煉,李湖生可是登樓境界。”
頓了頓,劉景濁趕忙轉移話題,詢問道:“那你不回神弦宗?”
白寒點點頭,“他說等陶師伯回來了,再帶我回去。”
閒聊了一會兒,但劉景濁沒提當年事。
最終在劉景濁快要走出院子時,白寒忽然大聲喊道:“我爹做了壞事,但他無論如何都是我爹,我不恨他。冰靈山殺了我爹,是除惡,我也不恨冰靈山了。”
劉景濁笑著說道:“以後有機會可以回離洲轉一轉的。”
最後,師徒三人走去了山下客棧。
樊江月已經帶好了鮑酬,也準備離開了。
見到了劉景濁,她笑著說道:“我也走了,咱們稚子江畔一場拳分高低,不要忘了。”
劉景濁點頭道:“忘不了,樊姑娘且等著。”
兩個徒弟坐去了隔壁桌,白小豆還好,姜柚已經皺著臉,伸長了手臂趴在了桌子上。
“真累啊!跟人說幾句話而已,這就從早晨說到晌午了?”
白小豆是真不覺得累,跟人聊天,這是她每天都要乾的事情。
她問道:“柚兒,那你覺得幹什麼不累?”
姜柚立馬兒直起身子,一雙桃花眸子都要擠出水了。
“當然是走江湖啊!半點兒不累。”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笑道:“那過幾天帶你們去再走一趟江湖。”
姜柚大喜過望,這幾個月可把我憋屈死了。
可不知怎的,她緩緩收斂笑意,搖頭道:“算了算了,師傅你帶著大師姐去,我就不去了。”
兩個徒弟,姜柚不太會為人找想,除非很在意的人。白小豆其實最會看他人心思,這會兒她已經明白了姜柚為什麼不去。
白小豆一皺眉,壓低聲音說道:“你不去可不行。”
劉景濁搖頭一笑,“都去,都去。”
如若不去,可能幾十年內就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