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從前的話……最多也就是自己不吃,不會阻攔別人吃的。」
答案還是不如意,但其實劉景濁心中有自己的答案,之所以發問,其實是僥倖。
於是劉景濁一步躍起,輕飄飄落在了朽城,卻沒想到七個傢伙,正跟人叫板呢。
一方說幾遍沒有個劉景濁出現,也會有王景濁,打敗妖族是大勢所趨。
結果七人就不樂意了,你說劉景濁跟我沒關係,我幫你罵都行,但你的意思是換誰妖族都會敗,這我就要跟你掰扯掰扯了。
見劉景濁走來,紫珠縮了縮脖子,伸手戳了戳青夭,結巴道:「人……人……人來了。」
劉景濁靠在圍欄上,摘下酒葫蘆灌了一口酒,笑道:「你們先繼續。」
結果與赤羽等人起了爭執的一個登樓修士轉頭一看便冷笑一聲:「還來了幫手了?」
劉景濁一愣,心說我說啥了嗎?這人是怎麼回事?
那人笑盈盈一句:「就拒妖傳寫的那些事,換我我也行!打了三千年,連個開天門修士都沒有的戰場,被個只是煉虛修為的人終結,你們還把他捧得那麼高!妖族也不堪一擊,難怪如今八荒成了一片廢土。瞧瞧前日那場大婚,不就是娶個媳婦兒嘛?弄那麼大陣仗,邸報鋪天蓋地的,生怕有人不知道。收了多少份子錢啊?是不是過些日子生孩子了擺酒,還得這樣?」
那人轉過頭,笑道:「師妹,你非要來看看這座戰場,現在瞧見了吧?也就是開天一戰知乎,那人得了許多機緣,我要是跟他一個年紀,一塊兒吃飯,他得坐小孩兒那桌。」
邊上女子滿臉厭惡,卻也只能擠出個笑臉,輕聲道:「二師兄,咱們走吧。」
結果陳枳一邊卷著袖子,一邊往前方走去,並沉聲說道:「來來來,你說誰不堪一擊呢?」
那女子一直沒轉過頭,但劉景濁認出她來了。想必她是認不出劉景濁的,因為當年見面,劉景濁是個賣符籙的老人家。
滔滔不絕的青年人衝著陳枳一揚下巴,「你試試,老子是大元王朝護國供奉親傳弟子的弟子!」
刑寒藻噗嗤一樂,杜神也有些無奈,心說這是值得炫耀的嗎?
劉景濁一揮手,「行了,就你能打?來頭太大,咱們悠著點兒。」
紅酥此時落地,看著青年人身邊的女子,疑惑道:「穎兒嗎?」
女子一轉頭,詫異道:「紅酥前輩?」
紅酥愣了愣,對著劉景濁說道:「這是……」
劉景濁點了點頭:「曉得,木聖園,姓薛……薛障的後人,甲子前見過。現在也有九十歲了吧?薛姑娘?」
薛穎兒轉過頭看了看,想了許久,可就是想不起來從哪裡見過。
那個自稱誰的弟子的弟子,見劉景濁懶洋洋挎在圍欄上,盯著薛穎兒看了許久,怒氣一下子就起來了。
「往哪兒看呢?」
劉景濁笑了笑,看向陳枳:「你們幾個,打都捱了,被人說幾句怎麼啦?走吧,跟我去下面。」
陳枳還在氣,卻被紫珠跳起來照著後腦勺一拳頭:「別惹事兒……走走走!」
其實薛穎兒不算是傾國傾城,但這青年人,好像很喜歡她。
劉景濁便問了句:「你叫什麼?」
青年人護在薛穎兒身前,冷聲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孟五山。」
劉景濁笑道:「姑娘不是這麼追的,你曉得薛障與薛目是誰嗎?」
孟五山一愣,劉景濁便搖頭道:「拒妖傳就看了半本兒吧?薛姑娘,人不靠譜兒了些,嘴
上沒把門兒的,但心是真的。」
邁步走開,劉景濁衝著紫珠招了招手,後者縮著脖子,哭喪著臉走來了。
劉景濁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