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奇蹟的話,那我將會不惜一切代價讓這個奇蹟繼續延續下去。
於是,我向他隱瞞了尹嵩容的死訊。
我不知道他知道訊息之後會不會恨我,我只知道史密斯說過,他的身體已是強弩之末……
我透過傭人的口告訴他我喜歡他,我把自己的護身符交到他手裡,我想盡一切辦法讓他開心。
我做了那麼多,如此努力地希望他活著。
為什麼那麼殘忍的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倒下去!
“尹佑安?”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栽到我懷裡。
“尹佑安……”
“尹佑安!”
周圍有人迅速的清理了現場。
我不理會其他人的慌亂,大聲叫著他的名字,但他卻只是皺著眉,疼苦而艱難的喘息。
我不能慌,我穩住自己不斷顫動的手,告訴自己我不能慌。
他只是普通的暈倒,他會好的,就像上次一樣,他會好的……
“噓……”
他的聲音弱的幾乎聽不清。
我抱著他,感覺他纖瘦的身體在不斷的發抖。
我的手上一片黏膩,我卻不敢去看那種液體的顏色。
他睜開眼睛看著我,這次,他的眼睛裡沒有冷漠和戒備,同樣也沒有焦距,他斷斷續續的對我說:“你要……好好地……”
我好!我好有什麼用!我要你好好地!
我幾乎就要嘶吼出聲,但他的手卻無力的垂了下去。
我摸了摸擋住我視線的礙事的液體,輕輕地搖了搖他的肩:“起來。”
我拖著他的身體。
“你站起來!”
他安靜的躺在那,躺在我懷裡。
我猜他一定是生我的氣了,也對,我不應該這麼吼他。
“好,好,我們不起來,不起來,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好嗎?”
“你再看看我。”
“哥……”
我叫了他一聲,希望他能像上次一樣再給我一拳。
但他卻再也沒有醒過來。
我沒有為他舉辦葬禮,我知道外人是怎麼議論我的,可我一點兒也不在乎。
我把自己關在他的房間裡,待了整整兩週。
我期待自己張開眼睛就能看到他,哪怕他還是對我那麼冷淡。
我幾乎喝光了尹家珍藏的所有名酒,但他卻一次也不曾入過我的夢。
我渾渾噩噩的多了一段日子,腦子裡突然清明起來。
我保留他的房間,要求廚師做雙份的飯菜,每天按時回家,然後在對面擺上一副碗筷。
尹家的人都在偷偷地議論,說我是不是瘋了。
但我知道我沒有瘋。
正如……我知道他沒有死。
他沒有死。
因為他不是尹佑安。
真正的尹佑安,身體極差,不會有那麼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