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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深情地望著木素青,“師傅可曾記得那一日我問師傅如若我是男兒身,師傅可願嫁與我為妻。”

木素青趁她說話之即拉過被褥的一角將自己裹著嚴嚴實實,她低眉,輕嘆到:“慈兒,醉了。”

“如果真是醉,情願一世不復醒。”誰說她蘇慈不會說情話的?

“你給我下床去。”木素青聞到她那一身的酒氣蹙眉。

蘇慈那平素堅強無比刀槍不入的小心臟突突地抽了抽,木素青,你到底是真不知還是佯裝罷了?

表白也表白過了,吻也吻過了,甚至木素青還時不時地勾引她,為什麼一旦她嚴肅認真地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木素青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呢?卻見蘇慈並未聽她話下床去,而是起身將她抵壓在了牆上,反正不聽師傅的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木素青,我必須要認真地強調,再強調,我喜歡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木素青只覺得不認識眼前這個人,那個她從小帶大的慈兒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強硬起來,青梅酒加花雕,壯膽還真是不一般。

木素青望著她,可那眸子卻一如既往的清澈,她希望能從蘇慈的眼睛裡看出點什麼來,那眼神裡包含著期望。

木素青不理她,卻只是冰涼的質問,“你可是女子。”

“是女子又如何?”她是像被踩到尾巴似地憤怒起來,在現代的時候,也因為她是女子,所以就不能享有一個正常人應該的愛情嗎?就因為她是女子,於是和心愛之人間的親暱擁抱連在太陽下存在的機會都沒有嗎?雖然她在那一世並沒有心愛之人。

“我們同為女子。”木素青突然覺得說著有些洩氣,面對如此執拗的醉鬼,你還能期待和她說清什麼呢?

藉著月光,蘇慈望見了木素青臉上那無奈的神情,不是人人都似段小寧那般。她湊過身子,從木素青的頸下滑過,輕輕捧起她的下巴,“師傅喜歡慈兒嗎?”

木素青沉默了,喜歡嗎?喜歡一個人又是怎樣的感覺呢?從第一眼認識的時候,她是不喜歡她的,那麼醜,所有的毛都沒長開,全扭在了一起,她來了,師傅卻突然失蹤了,她不是一個好徒弟,偷懶成性,毫無禮數,且從來不尊師重道,她怎麼會喜歡她。可是那麼多年,都只有她的陪伴,她偶爾撒嬌地逃避責罰,她調皮地逗她開心,每次讓她彈綠水謠的時候,她從來都是那麼聽話地為她彈奏,那時的她是那樣安靜,還有那日的吻,木素青沉默著,這麼多年的光陰像默片般在她的腦中上演。

“你喜歡我嗎?”木素青相當不合事宜地問了一句。

“當然。”

“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滋味呢?”木素青抬頭望著頭,像是好學的稚子在謙虛地詢問。

“……”

任何的言語都是蒼白的,唯有行動才是一切說服力的根源,蘇慈舔了舔乾燥的下唇,而後傾身下去,輕輕銜住木素青的下唇,雙手扣住木素青的手臂,欺身而進,手上稍微一用力就將木素青扣在自己的身下,師傅上床之前已經褪下外袍,此時只剩內裡的褻衣,因晚膳之時,與她同飲花雕的緣故,兩人唇齒間還殘留著花雕的醇香。

她吻上了木素青的耳根,在她耳邊低喃,同樣用上次木素青湊到她耳旁的方式,“師傅快樂嗎?”她本來想說,師傅,爽嗎?彷彿太過於登徒子,於是臨時改詞,濡溼的舌尖一圈一圈地在耳廓打著轉,吻到末端,她還將耳廓的一角輕輕含在嘴裡,“師傅,為何不回答慈兒。”

卻見木素青眉頭緊蹙,全身最敏感的神經被她觸碰著,那絲絲縷縷的酥麻從耳廓處蔓延至全身,快樂嗎?她只覺得此刻是那樣的需要她,想讓她將她抱在懷裡,她一定是醉了,且比蘇慈還醉得更厲害。

“不快樂。”她違心地說到,吐出來的話語竟是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