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熱,想要站起來,卻又覺得雙腳無力,蘇慈並未點她的軟骨穴啊,料她也不敢,她的氣息愈發地沉重起來,“蘇慈,你起開。”言語間早已沒了平日的霸道,倒像是乞求般。
“而今師傅可知何為喜歡。”蘇慈貼緊她的身子,薄薄的褻衣下是如絲棉般柔軟的凸起,木素青抬眼直視蘇慈,“慈兒,你在做什麼?”
“師傅可知你真的好美。”蘇慈情難自已,冰涼的手指覆上木素青如綢緞般的後背,那如白瓷般細滑的肌膚,心中的躁動愈發的明顯,只感到自己的靈魂都陷入了木素青佈下的泥沼中,牽一髮而動全身,深陷到無法自拔。
蘇慈冰涼的手指觸碰到她,她像猛然驚醒般猛得將她推開,卻因為力道太大,而蘇慈又毫無防備,直將蘇慈推到了床柱上,“砰”一聲響,估計不是起一個包那麼簡單。
蘇慈十分不滿得瞪著她,這也太狠了點吧。這麼一個適合能發生點什麼的夜晚活生生被她給推開了。
“木素青”此時酒意卻是醒了個透徹,木素青嘴角還相當不合適宜地勾起那一抹攝人心魄的笑,可此時看在蘇慈眼中,竟是再也美不起來。
“如果你再直呼為師的名諱,為師會考慮將你逐出師門。”
“謝師傅恩典,慈兒盼了十四年,終於盼到這一天。”蘇慈被她惹怒了,後腦勺還隱隱作痛,竟是不自然地說出這樣的話來。
“那你現在就滾。”木素青凜色到,她終於還是說出了內心深處的話,這樣的徒弟留來又還有什麼意思?蘇慈一手摸著自己的後腦勺,猛然從床上爬起來,竟是頭也不回地摔門而出,木素青屏住呼吸看著她每邁出的一個腳步。
卻在門庭邊,她回過身來,“三條通道都被你切斷了,還有哪裡可以下山?”
木素青只覺得滿腔的怒火都被她勾起,血氣已經衝昏了頭,幽柔步渡到她身前,揮手就是兩巴掌,直扇得蘇慈臉冒金星,嘴角處似有粘稠的東西冒出來,蘇慈並無留意,只是那樣怯怯地望著她,“師傅,從來對慈兒都只有打罵恨意,慈兒多痴心妄想,會以為師傅會喜歡上慈兒。”
木素青只覺得自己的胸膛起伏地太快,好一個惡人先告狀,她從來都是這樣長能耐,從一開始,她就想過要離開她,還說什麼喜歡?既然要離開,又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
木素青別開視線,是再也不願見到眼前這個人,卻哪知那人竟直直地暈了過去,木素青忙湊到她身前,原來剛才嘴角滲出的血,蘇慈這個無恥之徒竟然又暈血了。
木素青真恨不得兩腳踩在她身上,卻因她剛才氣急拉開房門,竟被路過的五師姐窺見。
“怎麼了?蘇慈怎麼暈過去了?”
“暈血。”木素青極力調整情緒,不讓裴琳琅看出一絲一毫她與蘇慈的糾葛。
“這臉上的指印啊,你打的?”裴琳琅蹲下身欲將她拍醒。
“別碰她。”與其讓她醒來氣她,還不如昏過去的好。
“她又怎麼惹你生氣了?竟打的這麼狠。”裴琳琅關切地問到,溫和的聲音直讓木素青眼眶一溼,眼淚花在眼眶裡打著轉。
木素青遇險
蘇慈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醒的,反正醒來之時木素青閨房之內熱鬧非凡,群英薈萃,青衣門重要人物都聚起了,卻只是少了木素青,蘇慈抬眼望過去,青軒窗外耀眼的陽光和屋內一室的青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沒有木素青喚她,竟是睡到了何時?可眾多師伯們來到師傅房裡幹什麼呢?木素青這個女人又去了哪裡?昨日種種浮上心頭,她只覺得頭疼。
“五師伯”
裴琳琅沒搭理她,只是安排著各種事宜,倒是三師伯文之笙悶葫蘆開了腔,“慈兒還真是能睡。”
“慈兒昨日暈過去了,敢問三師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