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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誰就是烏龜王八蛋,蘇慈那個恨啊,在無盡的恨意中,木素青再一次將她送入了頂峰,這一場疾風細雨,帶著些放肆,帶著些探索,帶著些迷亂,慌張,還有某人的竊喜以及另一個人的冤情,身體的狂喜卻是怎樣都遮掩不住的,木素青是一個好奇心作祟的慫恿者,一旦發現她所試探的地方能換來蘇慈掩飾不住的呻吟聲,她就止不住的欣喜。

“青……”算了,這一戰,敗得一敗塗地。蘇慈僵硬地粗喘伴隨著體內的水聲讓木素青覺著這一趟探索旅程真是無限的歡樂。

“慈兒是要我抱你嗎?”說完木素青緊緊地將她摟在懷裡,摟得那樣緊,像是要將她嵌入生命般,那一聲聲悶哼,嗚咽,慾望中沉浮著的手和身子在窒息的絢爛中得到綻放和安撫。此刻的依偎就顯得無比的珍貴起來,蘇慈在高峰中得到平靜,好不容易迴歸理智,問出她的疑惑:“青,怎麼,怎麼會懂得這樣多?”

“五師姐和段小寧每夜都教。”蘇慈噴了,段小寧啊段小寧,非得這樣禍水,夜夜笙歌不說,且還要順帶做觀摩課。她將整張臉埋進木素青的胸間,讓她窒息而死算了,沒臉見人了都。

這一場魚水之歡的戰役裡,色膽雙馨的木素青全勝!!!

下山了,新生活開始了

子夜時分,夜空的星辰如稀疏的雨點掛在天幕上,一輪明月當空,南海之濱,晉望軒,在星月的對映下,籠著朦朧婉約的輕紗,火鱗堂堂舍中一雙眼睛閃爍著,一身黑袍的男子背靠在太師椅上,不知何時身下似被禁錮般不能動彈,而那男子原本冷漠淡然的神色突然有了溫和的意味,“熙兒又淘氣。”

“爹爹,咱們什麼時候啟程啊?”一個稚氣的童音響徹在火鱗堂上空。

“快了,很快,熙兒這麼想去大楚嗎?”那冷漠男子將膝上小兒抱回懷中。

懷中小兒似有些扭捏般,摩挲著那男子的鬍子,“爹爹想去,熙兒就跟著爹爹去,爹爹要不去的話,熙兒也不去了,反正熙兒就得和爹爹在一起,爹爹你想去嗎?”

回應小兒的只是無盡的黑夜和暗夜裡的星辰。

他想去大楚嗎?華子軒不禁扣問著自己。當日師傅曾吩咐過從今再不踏入大楚天下一寸黃土,可是素青即將下山,她真的是什麼都記不得了吧。

華子軒緩緩地哄拍著懷中的孩子,腦海裡全是兒時的記憶,師傅說人老了,就會開始回憶,最近他是老得愈發的厲害,總想起兒時的諸多事情,那雙怯懦著卻又帶著無限好奇的眼睛,那張如天幕星辰般清秀的臉龐,她一定是忘記了,那個時候她才僅僅幾歲罷了,幾歲的孩子又怎能記得兒時的戲言呢?而今他的孩兒都快三歲了。

慶曆二十三年,新年剛過,那是深冬裡下過的最大一場雪,整個大楚在一場大雪之後顯得乾淨了許多,大楚西境,青衣門山腳下,一群商賈打扮的黑衣男子已在這山下囤積了快十個月,還有兩個月,青衣門山下的那些娘們就該下山了,這是林主得到的最準確的資訊,所以近日要求各門戶提高警惕,不許懈怠,可誰都是人啊,這麼猴年馬月地候著,也真是夠累,都怪簫門主輕舉妄動,將青衣門的青地子弄殘以至於打草驚蛇,卻又不立馬進攻,天天侯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這小鎮,連個破窯子都沒,有幾個商賈打扮的男子坐在一邊閒聊著,“別一口簫門主的喊,人家現在可是鬼畜林的二公子。”“下手如此之狠,估計連大當家的都抵不住吧。”“聽說這次隨大將軍出征,勝利拿下西涼的一座城後又屠城了三日。”“我還沒叫過二公子真面目呢……”一行人在那商談著鬼畜林的事,沒多久話題就轉到了哪家的姑娘身上。

另一邊,青衣門內,大堂內外整裝齊發,所有青衣門弟子被兵分三路,木素青坐在龍鳳台上不怒不威地說到:“此次下山,希望各路都能圓滿完成任務,屆時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