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個羊給咱們補補身子。”
佩森說:“你想得倒美,這活是女媧吩咐下來的,要咱們一族勢必今天搬這些木犁到這裡來。”
原來旁邊那些東西叫木犁,整個結構是用木頭製成的,唯獨最下部三角型的端端是用鐵打造而成,當木犁用作犁地時,下端鐵質部分是接觸地面掘翻泥土的利器。
這個木犁是用來犁地、耕田用的,當初女媧是這樣告訴佩森的。
當初建成水車時,女媧就在一塊布上畫了一個圖案交給佩森,命令他帶領族人必須在不日之內按樣式打造二十個犁地用的工具。
佩森帶領族人夜以繼日趕工,終於打造出二十個耕田用的利器——木犁。
木犁有了,牛也有了,大家就等著女媧作耕地示範。
看似弱質女流的女媧其實隱藏著巨大的能量,只見她左手拿著皮鞭,右手緊握木犁柄,啪的一下,皮鞭打在牛的身上,牛即刻聽話拖著木犁在水田地上前行,女媧跟著行走中右手紋絲不動握著木犁柄,這,就是犁地的標準動作。
牛拖著木犁走了二十米遠,人們看見牛走過去的軌跡上,一道道黑田土被掘翻起來,接著,女媧趕著牛在水田裡折返,同樣,所到之處,一層層田土被揪翻起來。
“看見了沒有?就像我這樣犁地,你們趕快著手行動吧!”
眾人即時一窩蜂行動起來,有的去拉牛,有的拿木犁,他們想盡快一試犁地的滋味,因為看著女媧的操作,似乎犁地很好玩。
女媧站在田邊看著人們熱火朝天地幹起犁地活,欣慰地笑了,有時見到人們忙中出錯,她即刻上前指點一二,還不忘向大家說道:“假如單手不夠力把木犁,可以用雙手一起來握緊木犁柄,這樣犁起地來木犁才不會跳動。”
片刻間,在湖邊一層層的梯田上,人們閃爍著身影犁起地來,那情景,好不熱鬧。
誰知激情一過,人們才發覺犁地是這麼辛苦的!
場上犁地過程中,陳星星沒多大功夫就感覺手腳痠痛起來,哇塞,原來犁地那麼費勁。更有女兒身的張芬芳搶先一步嘗試犁地的樂趣,不知什麼時候,臉上已沾上點點泥土,那窘相很是滑稽,更令她感到沮喪的是犁地竟然毀掉了她一雙布鞋。
原來,之前女媧示範時,是穿著鞋子下水田的,張芬芳看在眼裡,也學樣腳踏白布鞋下到田裡,誰知犁了若干個來回,她的腳上已是一半泥土一半漿,白色的布鞋也扭曲變形且沾滿泥巴,看來已是“氣數已盡”,她乾脆將鞋子丟掉。
想來四千多年前,營地上的人們已能穿上布鞋,這是多幸福的一件事,但犁地半晌就丟了,也是怪可惜的。
不知不覺,人們已犁地好一陣子,感覺累壞了,想休息一下,而田邊有另一撥數量相當的人在看著熱鬧,這時正好就是角色互換的時機,很快,另一撥人就下地“投入戰鬥”。
這裡有一個人一直做著旁觀者,她始終沒下地幹活,這人就是木下舞。
兩撥人在梯田上辛勤地犁田,一整天下來,累的不得了,尤其是女性,手腳都快麻了。
經過三天的奮戰,人們終於把梯田上的地犁了個遍。
女媧說:“要想種苗在舒適的環境中生長,犁一遍地不行,得犁兩遍。”
人們遵照媧皇命,再努力犁地三天,這樣,才算犁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