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樹大根深,陳瑀官至揚州刺史,陳琮官至汝陰太守,如今陳珪之長子陳登這些年也一直負責徐州屯田,能力不俗。
若能得到陳家開口,這徐州之亂,瞬間便可平息。
只不過”
“只不過我等有求與陳家,但是陳家卻是未必看得上我等!”
劉封直接嘆息一聲將孫乾後半段話說了出來。
陳家在之前的徐州之戰中,那是一丁點忙沒有幫上,而曹孟德也果斷的避開了下邳之地,說白了也是有些顧忌陳家。
琅琊王家雖然更加久遠,和琅琊諸葛氏都是傳承之武帝時期的家族。
但是說到底,他們這幾代裡面並沒有拿得出手的人物,長達數十年的黨錮之禍讓太多的家族出現了斷層。
這一點潁川郭氏,琅琊王氏,琅琊諸葛氏,北海管氏,榮陽鄭氏等等尤為嚴重。
潁川那幾位若非是家族勢力實在是太大,恐怕也會被波及到的。
但是徐州的下邳陳家確實是完全沒有收到波及,而且陳珪和袁術的那交情,誰能保證動了陳家之後,袁術會不會也來一場給朋友報仇?
這不胡鬧麼?
雖然曹孟德覺得,他倒也不是很害怕袁術,但也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和公孫瓚一樣那麼的虎。
抓著對方聯盟首領袁紹就玩命幹起來了,好像有什麼大病一樣。
所以下邳沒有受到曹軍的屠戮,很大程度上真的得感謝陳家,當然,這並不是陳家就能夠置身事外的理由
孫乾最後還是努力了一把。
“某家和陳家陳登也是有些許交情,若是公子不棄,某家願前去陳家一趟,與那陳登分說,看是否可以換來陳家支援。”
孫乾雖然這般說,那是他和劉封都很清楚。
這只是意思意思罷了,畢竟他們現在暫時留在了下邳,不去陳家露個面,著實有些不太好。
至於求陳家幫忙,這還是算了,陳登連陶謙都看不上,能看上劉封那就真的是見了鬼了。
徐州的某些世家,劣性根實在是有些太重了,劉封惹不起,躲得起。
“還請叔父手書一封,小子親自前去拜訪才是。”
劉封一副禮賢下士的模樣,倒也直接告訴孫乾,“來,說下一個是誰。”
孫乾領悟了劉封的意思之後,到也只是無奈一笑,然後繼續說了起來。
“這徐州對公子幫助最大的自然是那下邳陳家,但是陳家高傲,卻也並非是非他不可,這徐州還有一人也可幫助公子。”
“一人?”
“一人!”孫乾再次點頭,然後將那人的名字說了出來。“徐州別駕從事,東海朐縣人,徐州豪商糜竺糜子仲。”
嗯似乎有些合理似乎又有些怪異。
合理是因為,一代商人,就算是豪商那也是商人,成為徐州的一方重謀,別駕從事,為陶謙立下了汗馬功勞,是他的話,很合理。
不過說怪異,也是如此。
他是陶謙的別駕從事。
劉封現在在陶謙眼中,恐怕不是什麼好東西。
讓陶謙的別駕從事幫他解決現在的問題,劉封怎麼感覺還不如他試著去求一求陳家更加的靠譜一些。
“這糜竺乃是陶謙心腹,而小子此時和陶使君的關係,恐怕不是那麼的和睦。”
劉封很自覺的給自己找了一個委婉點的說法,不過這個說法在孫乾這裡卻是輕笑一聲。
“公子無需擔心,公子只知道這糜竺乃是陶使君的別駕從事,但是卻不知道這糜竺和陶使君的關係卻是非同一般。”
“那那是自然。”劉封無奈一笑,“被陶使君委以重任,自然非同一般。”
“公子誤會了,某家所說